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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两人各自表态,这下,我心中有底了,知道该怎么调动女囚们的情绪点和积极性。
站在这些女囚面前,我的目光一个一个从她们脸上掠过,如剑如刀!
我心中有了计较,只因我明白,世间万事都离不开两个词儿,利益和威逼。
我相信,豹子头张剑之所以能让女囚们巴结她听她的话,除了她是直接管着这些囚犯的管教之外,更主要的原因,是因为她能够给这些女囚们带来某些利益。
而且以她能够制定方阵操练计划的权力来看,张剑至少和林娇是平起平坐的,也就是说,她可能是入监队的副队长甚至队长!
县官不如现管,女囚们摄于其淫威之下,不敢不好好巴结、表现,这道理,我懂!
既然如此,我的策略也就有了,那便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也有办法让女囚乖乖听我的话。
“你们中间有些人今天就会下监区,其他人最多也就个把月或者两个多月也会被分到不同的监区中去,是吧?”
我的语气很平和,问得慢条斯理儿的。
声不在高,酒香不怕巷子深,我江枫,有的是办法。
她们瞪大眼睛看着我,表情基本都一致。
似乎是再说,您了说的这不是废话嘛,入监囚犯,在经过集训监区初步训练、教育之后,就会下到不同监区里,进行长期服刑,开始劳动改造历程。
这道理,想必她们已经耳朵都听出老茧了。
我微微一笑,继续说道,“你们也许会认为跟着我江枫没有意思,不但会得罪张剑队长,而且注定落得失败的结局,完全是没有意义的事儿,对吧?”
她们中有人开始轻轻点着头,显然,我的话正是她们心中所想。
“我告诉你们,第一,我保证,张剑队长绝不会做出那么下三滥、私下打击报复囚犯的行为,那可是生生在违法乱纪,对吧,张队?”
我远远冲她示意,张剑看着我,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没有说什么但也没反驳。
给她个狗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张剑要是敢对着女囚威逼利诱拆同事的台,那么,用不着我出手,狱方就会让她脱掉身上这层皮,当时丢掉饭碗。
“你们看,现在林队和马监狱长都在场,她们就是证人,证明我和张队是堂堂正正进行职能比武,谁特么敢事后玩花活,打击报复?”
我声音转冷,肃然道,“何况,我老实告诉你们,尔等,根本没的可选择!跟着我好好干,我江枫会让你们在下监区的时候分到好监室,归属到和善点儿的管教手下,要是胆敢跟我作对,娘的,信不信今天谁都下不了训练场!”
此时,我的话已经不是什么好言好语了。
对于这些刚刚被判刑,还不知道监区里常年服刑咋回事的女人们,我不得不吓唬吓唬她们,让她们从思想上真正摆正位置,那就是,对于任何管教的话,都得老老实实服从命令!
别踏马的以为我江枫是新来的,可以不当回事儿!
一指她们侧前方站着的马雨茗和林娇,我大声吼道,“都给老子看清楚了,一个是你们集训监区的队长,一个是西京女监的副监狱长,让她们表个态,我江枫刚才的话,是不是能作数!”
即便现在其实初夏季节,但因为我的话,训练场上的气氛,忽然…一片寒霜!
此情此景下,我抬出入监队副队长林娇和西京女监副监狱长马雨茗为我站台,说实在的,多少有点儿不太地道、有些为难人的意思。
毕竟,这是让她们当众表态支持我江枫,从而与张剑撕破脸。
我和她们只不过是几天甚至半天的缘分,尤其对于林娇,她根本对于我的人品、做派全然不了解,帮我和豹子头作对,说白了也是一种赌博!
赌我江枫知恩图报、为人过得去。
马雨茗问题不大,这些天的相处,我和雨茗已经产生某种程度上的默契以及相当的亲近感,我内心非常肯定,至少在西京女监,无论我做什么怎么做,她马雨茗肯定会不遗余力帮我。
而且她在西京女监算是领导层一员,级别高于对方,完全可以不用鸟她张剑。
林娇却不同了。
尽管明眼人都能看出她和张剑不对付,但这样在众人面前与对方公然作对,对林娇来说还是一次很艰难的选择。
她,终究需要经常和张剑打头碰脸,在一起工作的。
谁都清楚,虚与委蛇和势同水火,绝壁不是同一个概念。
但我相信林娇会支持我,虽然我和她的第一面,并没有显得多么友好!
其实这也不难理解,同在屋檐下,一方过于强势,就代表另一方必须忍气吞声成为附属品。
有的人或许可以屈服于张剑的雌威之下,但林娇绝壁不会。
从她一见面就和我交手,包括刚才处罚女囚们的时候,行事果敢、决断,我便能够看出,林娇绝不是那种轻易就能被降服,心甘情愿居于人下的主儿。
其实,对她来说,我如果能当众扫了豹子头张队的脸,让对方威严扫地,反过来无形中也能抬高她林娇的地位、权威。
还有,我凑过去给林娇说的那句话,更是一剂定心丸。
当时我只说了一句,“林队,我需要你的帮助,咱们一定会促成双赢局面!相信我,我是学习犯罪心理学出身,控制女囚行为,调动她们情绪,我江枫在行!”
这一切心理暗示和潜在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