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郗杨现在的表现看,各种痛哭流涕伤心欲绝,我不知道,当她姐被向敏花弄残废,终生只能在轮椅和床上渡过,而郗杨听到这个惨痛消息时是不是曾如此难受过?
“行了!”
我终于忍不住,挥手对那个管教道,“带她回去…告诉秦队,立即联系监狱医院,或者还不成就去监管局的定点医院,对郗杨进行全面精神检查…我是搞不清楚了。”
对方点头,嫌恶地拉起郗杨,在其哭哭啼啼的叫喊中,拽着走远。
终于安静,我颓然坐在椅子上,闷头抽烟。
瑶馨慢慢来到我身后,像几个月前一样轻轻为我按摩肩头舒缓压力,问,“枫哥,你觉得向敏花和郗杨,她们谁更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