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实上,鉴于社会福利提供的财力物力往往很有限,那些孩子并得不到有针对性的专门治疗,也就是起到一个白天有人照顾生活,家里大人可以去上班挣钱的作用而已。
我坐下,伸手摸着小小的头,开始思索怎样才能打破孩子心灵的桎梏,从而让她尽量趋近于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没想到,我的手刚碰到小小的娃娃头,小姑娘却猛然抬起小脑袋,看了我一眼,身体迅速向后缩,同时两手抓起那些画纸,蹭蹭蹭躲到床角,蜷成一团瑟瑟发抖。
我和汪监同时一惊。
汪姐喊,“小小,宝贝儿,你,你怎么了?”
我则问她,“姐,小小平时也不让别人碰么?你和流苏,还有安康学校的老师同学,都不能碰她么?”
“不是的!”
汪珊跑过去将闺女抱进怀里,心疼地叫她的名字,“小小,乖…不怕,不怕,叔叔是好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