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时没有为你买礼服，还有，你这么节俭我可以理解为你在帮我省钱吗？”程月笙问。

曲央央深吸一口气说：“你这样想也可以。”

静默了片刻后程月笙说：“但是我有很多钱，我一个人也花不完，我需一个人来帮我花。”曲央央非常镇定地说：“妈妈说，好女孩是要自力更生，不但要养得活自己，还可以让自己活得很好。不依靠男人，也不需要花男人的钱，所以你的钱再多，我也不能乱花你的。然后我现在的衣服够了，真的不需要再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