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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央央愣了一下，程月笙又补了一句：“不需要用当年的事情送曲陌不进监狱，还有其他的办法，他这些年来做下的伤天害理的事情很多，只要有心，随便找几件都够他在里面蹲一辈子。”

曲央央有些好奇地说：“可以吗？”

“只要有心就可以。”程月笙说。

曲央央想了想后说：“其实我一直都替妈妈感到不值，他们处心积虑的害死了妈妈，我当然不会放过他们。”

她一直都在努力，努力用自己的方法和手段彻底毁了曲家。

“既然如此，那就让我来帮你。”程月笙的语气平淡。

“不用了，我想自己来。”曲央央拒绝了他的提议，自从两人结婚后，她就给他带来了一堆的麻烦，她觉得这种事情要是再找他帮忙的话，她这辈子怕是都还不清他的债了。

程月笙定定地看着她，她面色冷静淡定，却又透着一股倔强，他对她的性格还是很了解的，此时也大概知道她在想什么，他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她还是跟他见外得很。

曲央央笑着伸手抚平他的额头说：“程教授，我是你的学生，你那么厉害的一个人哪里需要去做这些事情，对于曲陌江那种段位很low的对手，我出马就行了！”

她说完还不忘豪气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以证实她确实有这样的能力。

程月笙看到她的动作觉得真不是一般的幼稚，他也是个坏的，盯着曲央央的胸看了一会，然后站起来伸手也拍了拍。

曲央央目瞪口呆，满脸通红，程教授，你在做什么？

程月笙迎上她的目光，一脸的云淡风轻：“我是在帮你检验看看你的胸是实结实紧致，哦，错了，是结实有力，以此来判断你是否具有应付这件事情的能力。”

他说得太过一本正经，曲央央一时间也不知道要不要信他，于是她还傻乎乎地问了一句：“那结果呢？”

程月笙看了她一眼，嘴欠微勾，泛起一抹邪笑：“手感不错。”

曲央央的脸顿时红得像煮熟的虾。

程月笙敛了脸上的笑容，一本正经地说：“错了，是结实很有力，能应付得了曲家，我对你很放心，央央，看好你！”

曲央央对于一本正经甩流氓这件事情因为程月笙而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她家教授永远都是一本正经的脸，但是做下的事情好像越来越不一本正经。

遇到这样的教授，曲央央觉得她的智商从来都不够用。

她深吸了一口气，看了他一眼，终究是敢怒而不敢言。

程月笙看到她的样子轻笑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一笑，曲央央便觉得他真是个坏的，又以用语言形容的坏，却又让人讨厌不起来。

吃完午饭后，程月笙说：“最近公司忙得很，李成悦的事情让律师来走流程就好，你就不要再管了，好好上班和学习。”

曲央央一听到“上班和学习”这句话，就有一种被人扼住命脉的即视感，不管是她的工作，还是她的学习，似乎都被他捏在掌心里，她毫无还手之力。

而她此时心里又对他存了几分感激，就连反抗的心思她居然都生不出来，她站起来一本正经地说：“是，程教授！”

程月笙凉凉地看了她一眼：“吃饭，再不吃，菜就全凉了。”

两人回到公司的时候，恰好兰瘦过来送新制服的样衣，三人在停车场遇上了。

兰瘦打趣两人：“程总，上班时间谈恋爱，要不得哟！”

“公司是我的。”程月笙淡淡地说了一句，拉起曲央央的手进了电梯间。

兰瘦忙跑过来，跟着钻进了电梯，她啧啧了几声：“真看不出来，你这样的一个人居然还会讲这样的话，央央，你真的是太幸福了！”

曲央央只是笑，不接话。

这两人的战斗力都很强，真要斗个嘴什么的，她可不想成为误伤的那一个。

兰瘦鄙视她：“央央，你对他太温顺了，这样你容易吃亏的！”

曲央央不说话，这把火还是烧到了她的身上，她心里表示也很无奈，看着兰瘦手里的一大包制服，忙甜甜一笑说：“瘦瘦，你手里的东西重，我帮你吧！”

兰瘦立即眉开眼笑：“还是央央最善解人意了！”

曲央央打算伸手帮兰瘦的时候，兰瘦手里的包就落在了程月笙的手里面，曲央央和兰瘦都有些好奇地看着程月笙，他淡淡地说：“表姐，你当着我的面欺负央央只怕不太合适。”

兰瘦立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她一脸痛心疾首地说：“在央央没说帮我之前，你眼睁睁着看着我背这么一个大包都无动于衷，央央一动手，你就帮我拎包，真是有了媳妇就不要表姐了！”

程月笙斜斜地看了她一眼：“我记得你的那个工作室好像很忙，送样衣这种事情应该不需要你亲自过来吧？兰小姐，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已经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我高兴，我乐意。”兰瘦轻哼一声。

程月笙的面色不变，回了句：“我对央央好，那也是我高兴，我乐意，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兰瘦被呛得哑口无言。程月笙不紧不慢地说：“有件事情你可能还需要知道，叶开虽然是凯航股东，但是凯航却还是我的，要怎么付你的制服钱，这事也是我说了算，当时，如果我不想付的话，也可以找出几十甚至上百个缺点来

为难你，兰小姐，你是聪明人，要怎么做，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