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怎么跟吴畏解释,仅仅是怕别人说闲话,别说是他,就连自己也不会相信。可一解释就势必牵扯前尘往事,那些事她一点都不想提起。
“反正不要报警。”她松开他的手臂,低下头,“我自己的事情,不要你管。”
吴畏愣了愣,看着她的头顶,淡淡的道,“随便你。”
转过身面对着外面,却没有离开。
心像是被揪了一下一样难受,她的手松开又握紧。
胡星海立刻得意起来,“就是,报什么警。我是跟她约好的,两相好的事情你们这些外人怎么管得着,刚才人多她不好意思才没说,现在嘛都说清楚了你也可以走了……”他无赖的笑,还炫耀似的对吴畏拍了拍兜里。
吴畏看他一眼,目光冷似冰霜。他曾经接触的人无不是有素质有教养的人,最没有底线节操的大概就是好友任淼那种,想不到这世界上还有这样无耻的人。
“嘭”的一声,齐鹿手里的桌子腿砸在他靠着的楼梯扶手上,震的整个楼板都颤动了一下。
齐鹿整条手臂都被震的发麻,“再乱说一个字,下一棒我就敲你头上。”
栏杆也是木结构,由一条一条竖着的木棒撑着,齐鹿发狠的样子吓得胡星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