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桨心脏一酥,安全感充盈了整个身体。
她发现徐斯泽很喜欢跟她有亲密接触,要比她黏人得多。
即使这样上楼梯不方便,徐斯泽就是不愿意放开她。
苏桨小声嘟囔:“这样怎么上楼?”
“慢慢走啊,怕什么。”徐斯泽声音里有笑意。
苏桨拗不过他,徐斯泽让她先上一层台阶,而自己也配合她的脚步往上走。
的确,苏桨整个人这样被他圈着,就像是被牢牢护住了一般,周围的黑暗似乎都被他隔绝。
两个人就这样缓慢地上了天台。
***
通往天台的大铁门已经生了锈,徐斯泽圈着苏桨的手一伸就将它拉开了,沉旧生涩的大铁门悠长地吱呀一声。
天台地面由毫无雕饰的混凝土构成,即使经过长久的日晒雨淋,上头却一点儿垃圾都没有。
天台周围有半人高的护栏。
徐斯泽不再抱着苏桨了,径自拉起她的手,往外走去。
走到那坚固的混凝土护栏边,视野一下子便开阔起来。
公路绵延弯曲,尽头仿佛与黑夜融在了一起,方才在下面看起来杂乱又繁多的杂草此刻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