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在他面前关紧,季峰有些摸不着头脑,搜索记忆是那句话惹到了她,难道不应该是被比作屎的他来生气么?
...女人心,海底针。
第二天,唐翘醒来,连日来的工作让她有些吃不消,加之昨晚想到某人和某种身份的变化,她又有些失眠了。
唐翘眯着眼睛,一副睡不饱的样子,抱着床单滚啊滚,从床头滚到床尾。
厨房传来隐约的响动,听起来有些飘渺。
唐翘一咕噜爬起来,点着脚尖跑去厨房。
厨房里多了一个田螺王子,白背心和居家短裤,他低着头,脖颈很长,肩胛骨微微摆动,小腿裸露在外,结实有力。
他穿了一双黑色皮面拖鞋,和被唐翘剪掉的一模一样,踝骨清晰,足跟干净。
季峰背对着她煎蛋,鸡蛋‘滋滋啦啦’在平底锅里翻腾,桌边有牛奶冒着热气,家里不知何时多了面包机,切片面包已经烘好,‘吧嗒’从里面弹起来。
晨光有几缕洒在他肩头,烟雾在周围调皮的旋转,整个厨房都仿佛做了柔化处理,她眼前突然浮现妈妈在厨房里忙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