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斌莫名地感到压力,不禁抗议:“你干什么?”
“算账。”他说,手指作势收紧,“刚才是谁说的,要准备雄黄酒?你才是条蛇,美女蛇。”
谭斌素来怕痒,拼命笑着挣扎:“放手,不然我就喊救命了。”
他却扳过她的脸,紧紧箍着她,不管不顾强吻下去。
唇舌的辗转仓猝而急迫,伴着绿茶清冽的气息,令她情不自禁开启双唇,任他湿润的热吻恣意深入。
绿灯亮了,后面的车开始频闪大灯,并按着喇叭抗议。
谭斌终于挣脱他的手臂,低声说:“咱别做没公德的事,快开车。”
程睿敏放开她,换档起步,过了路口之后才试探着问:“跟我回家?”
谭斌极低极低地嗯了一声。
于是程睿敏再次失聪:“什么?你大点儿声,我没听见。”
谭斌抬手就拍在他脸上:“小样儿!”
不疼,但声音极响,他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