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瞪口呆,嘴唇哆嗦着发不出声音来。五六年的交情了,她居然说出这种话。
“我算看明白了,你和他就是一丘之貉!你怎么勾搭上他的,打量我不知道?你丫还真沉得住气,居然一直在我跟前儿演戏,演得跟真的似的,要不是他在你眼前演那么一出,你是不是准备到死都不说啊?难怪同学说你这人特阴,我还不信,得,算我以前瞎了眼看错人!”
我嘴皮子远没她利索,被噎得发抖,却不知道如何反驳,最后我冲回自己的房间,用力摔上门。
她在我身后大声嚷:“你不就靠着在男人面前装柔弱吗?一个字,贱!”
最后一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又拉开房门,好容易冒出一句囫囵话:“彭维维,你该去看心理医生!”
“你他妈的心理才有病!”一个杯子摔过来碎在我脚下,“我这屋里不养白眼狼,滚,趁早滚,别让我看着恶心!”
我收拾东西于当夜搬了出去。
半夜两点邱伟开车载着孙嘉遇过来接我,我抱着行李坐在路边,已经在寒风里等了半个多小时。见到孙嘉遇,我只会抱住他呜呜痛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跟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