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沈兴杰还是他们中疯玩的一个,如今也大了,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同江垣沈兴淮聊科举上的事情。
明年又是一年童生试,沈兴杰已经试过两回了,今年他再下场把握大了些。
沈兴淮问他把握有多大,沈兴杰经历了两次,也是沉稳许多,没得当初那般意得志满,多了几分揣摩,“我在算学一块是最为薄弱的,策问,总是写的不够尽善尽美,夫子说我写的有些死板。”
算学和策问恰恰是沈兴淮的强项,竟是他的弱项,沈兴淮不禁好笑,“算学你可以去问我阿耶,他的算学很好,策问就是要多看多练,多看几篇名家之作,你看看人家是按什么样的路子写下来的,你可以套用这个路子。既然是你的弱项,在短时间内不可能变成你的强项,你只能求稳妥。”
沈兴杰认真地点点头。
江垣喝着绿茶清肠胃,茶的热气和口中呼出的气朦胧了他的脸,有种说不出来的落寞。
最热闹的时刻,却是最孤独的时刻。京城中正在做什么,也许已经开始了烟火会,也许一家人还在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