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个镇上出去的,现在在蘇州府里都有职务忙活,除了过年也很少回去,有时候连个过年都是匆匆忙忙地去匆匆忙忙地回来,聊起来便是一大片的感慨。
“……镇上那刘记的蛋饼好像是否做了,那老头的手艺没得能传下去,哎,想当初咱们读书的时候就喜欢去他那儿买个蛋饼切,哎,八文钱一个蛋饼,当真是料足的很,常常和安兄弟分一个吃。”
“对对对,那个时候都是靠着师父师母接济才能读书的,哪里好意思午饭再在那儿蹭,便就出来找吃的,我们两个当初就为省点钱银,一个人四文钱,分一个蛋饼切切……师母人好,还担怕得我们切否饱(担怕得:担心),拿点蛋底给我们,还沾点酱,港点心里剩下来的(说中午剩下的)。”那安树比划着,想想他师母这般好人,又忍不住伤怀起来。
(蛋底:就是农村里那种有烟囱的灶台烧出来的饭会有一层硬硬的底,也叫锅底,脆脆的香香的。)
可不是,这边坐着的都是受过江老秀才江老夫人恩惠的学生,否则也不会在两人死后还能对沈三这般帮助。
女眷那儿聊得也无非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