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梓木微微笑道:“我觉得倒是颇有意思,所以特地想请大人也去听一听,看能不能听出什么别的味道来,既然大人没有兴趣,那也只能作罢了。”
谢怀源目光从他身上掠过,并无他预想中的惊慌害怕之色,让他心里稍许失望,随即又笑道:“后来那女子坏事做尽,终究被真正还魂而来的小姐认出并找出证据,告诉了皇上,她也死无葬身之地,人人都道她的哥哥被蒙骗的好苦,但我却觉得,他那哥哥也许是早就知道实情,不过是将计就计,您觉得呢?”
谢怀源手里的马鞭一抖,在空中炸响一朵鞭花,淡淡道:“与我何干?”
阮梓木看到他的马鞭,想到那日被鞭打的情景,脸上抽搐了几下,识趣地让开几步,含笑道:“自然是无干的,不过是我饶舌,闲话一二罢了。”
谢怀源淡淡道:“阮卿事若是有功夫,还不如想想怎么于国于民做些实事,整日里想些无稽之谈,难怪在政绩上没有半分建树。”他说完,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