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是对的,有些事情,得知时的轻松与快感只是一时的。然而我更在乎的是坦诚与尊重,德拉科,不过,谢谢你这么为我打算。”
他轻轻摇了摇头,并未回话。如果再重来一次,反正他还是会这样做。
潼恩的目光落到最远处坐在单人沙发,冷眼旁观的艾登身上。
“果然你也知道?”
艾登的沉默证实了潼恩的猜想,如若不然,无法解释他全程都波澜不清,淡定如初的神情。
“是了,难怪在我对潘西下咒的时候你毫不意外。”
“得知被人欺负的小妹妹终于不再需要别人的荫庇,可以自己给他们教训,光是看着就觉得罪有应得是个不错的下场。”艾登用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回答说。
“同父异母,”她纠正道,“我们流着不同的血,没人可以同时达成所愿。”
艾登扯开一抹冷笑。
“也没有那么截然不同,在某些方面上。另外,我跟你强调过,别在我面前提那些神神叨叨的占卜,疯婆子。”
他撂下这样一句话,转身上楼。德拉科似乎有些焦急,喊着他的名字,起身立刻追了上去。
潼恩注视着艾登略显瘦削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