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悟脸色依旧不好看,先不说大腿跟上还被国舅爷家亲戚热络的抵着,衣衫凌乱,单是他娘的,她能连着遇见这事儿两次!还都是一个倒霉熊孩子,戒悟就有点的喘不过气。
还有耳朵根子后面那个植入”春、药”一种效果……想起戒悟就头皮发麻。
要不是,这十几年老和尚一直千叮万嘱耳朵都快生出茧子了,她哪能在这厮解自己裹胸的时候,打了个激灵,要不都是填鸭式教育还是有点用处!!不过,眼下,最让戒悟觉得郁闷的是,怎么解释……
她不怕旁人知道她是女的,毕竟人也是货真价实的主。可是,以耍、流、氓为前提下的揭露事实,别说到时候康子修扛不住,就连戒悟都有点面热。再说,她还是挺享受现在这么个身份,起码端个盆就能吃白食,这点待遇对于农村低保户级别的戒悟还是有些靠山的。
一掂量,戒悟望了望康子修,寻思着要不要在发现之前,再给他脑子补上一板砖!
要不说,人都是善良的积极分子。
戒悟的黑手最终还是没下下去,不过,那一板砖其实分量也够足的,愣是让康子修躺在床上一昏迷就是三天三夜。
府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