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徐老炮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嘴巴张开很大,看又看了看雷纯的卧室门。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咳!”看到徐老炮犹豫,张敬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了,“大爷,要是因为人手不够,我做不好事,损失的恐怕不是我自己吧!你们全乡的老少爷们……哦……你看……”
中国有一个俗话,叫“站着不如倒着,好吃不如饺子”。在宿命的突变中,历史的车轮开始了新的运转,几十年后,这句俗话又加了一句“无耻不如张敬”。怎么样,听着像不像玄幻小说,哈哈!
徐老炮真是想哭又想笑,活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这么为难。
“小张,那个,那个,妮子在你这会不会不方便啊?”
“不会啊!她可以和雷纯住一起,你不是不放心吧?”张敬的话说得比嗑瓜子还轻松。
“可是……这孩子从小没离开过家,我怕……”
“好吧!既然你为难,我也不强求,你就带着徐妮回去吧!不送!”张敬装出很不高兴地样子,说完话还要甩袖而去。
“别别!”徐老炮急忙扯住张敬袖子,苦苦犹豫之后,还是咬咬牙做出了选择,“那小张你既然缺人手,妮子……就留下吧!娃从小没离过家,可能不太懂事,你别嫌她误事就行。如果她要是有什么不对地地方。你也别往心里去,给我打电话,我就把她领回去!”
“嘿嘿嘿嘿!”张敬的神情比六月的天气变化还要快,脸一转又笑了起来,“放心吧大爷,我不会让妮儿受苦的,您好走,我不送你了!”
“哎。哎哎……”徐老炮还想着交待几句徐妮呢,不过张敬没给他这机会,很“客气”地,还笑容满面地把他推出房门,回手又把门关上了。
徐老炮在门外想了半天,还是想不通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无奈之下。只能摸摸自己的头,下楼找车回李炉了。
张敬的心情爽极了,一想到能和徐妮生活一段时间,那个美啊!满面春风的,嘴里还哼着小曲,坐在沙发上,吱吱地抽着小烟。不过,其实在张敬地心里,还有另一层想法,他还没有无耻到人渣的地步。
雷纯的卧室门这时打开了。两个女孩子都很奇怪地走了出来,她们刚才听到了张敬关门的声音。尤其是徐妮。出来后四处瞧瞧,发现自己爹没了。
“嗯?大哥。我爸呢?”
“是啊?大爷呢?”雷纯也很奇怪。
“走了!”张敬很平静,很自然。
“啊?走了?去哪了?”徐妮的可爱小下巴差点砸地板上。
“回李炉了!”
“什么?回李炉了?”雷纯也差点抓狂,在屋里才十几分钟,怎么客厅的变化这么大,老头都走了?
“是啊!合同也签了,什么事都谈妥了,大爷说李炉那边还得张罗收果地事,就先回去了!”张敬还挺镇定。大咧咧地说道。
“大哥,那我怎么办啊?”徐妮心思简单。嘴一扁就想哭。
“是啊,妮子怎么办啊?”雷纯急忙拉住徐妮的手,一边安慰她,一边也问张敬。
“哦,事情是这样的。我替他卖果子嘛,要有酬劳的嘛,徐白劳拿不出钱,就只好用喜儿抵债了!”张敬耸耸肩膀,他还无奈上了。
“啊?我爸用我抵债?哇……爸爸……呜呜……”徐妮闻言顿时大哭起来,哭得天昏地暗的。
“妮子,好妮子,别哭,别哭啊!你别听你张哥胡说八道,没那回事,大爷怎么可能拿你抵债呢!”雷纯听到徐妮哭,也慌了手脚,只能一边劝她,一边回头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张敬,“死鬼,你少瞎编,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呵呵!”张敬这才轻轻笑起来,一只手掸了两下烟灰,“其实啊,是大爷想给妮儿一个惊喜!”
“什么?我爸给我惊喜?”徐妮的感情来得也真快,一下子就止住了哭声,再次疑惑地望向张敬。
“是啊。妮儿,大爷说你喜欢城里,从小也没来过几次,这次就让你留下来玩几天再回去。他也没跟你说,让我替他说,算是给你个惊喜嘛!”张敬真有一套,编瞎话又快又自然,脸不红心不跳的。
这回的瞎话明显起到作用了,听到张敬的话,徐妮和雷纯不禁对视了一眼,面面相觑。徐妮还真没想到自己的老粗爸爸,会有这种心思,太不可思议了。
“这……这……,张哥,雷姐,我,我怎么留下来啊?”徐妮地前半句话对张敬说,后半句话则望向雷纯。看她的神情也不像刚才那么激动了,反而还有了一丝不易察觉地盼望。农村的女孩子嘛,谁都想在城里呆着,又热闹,又好玩;乡下生活毕竟枯燥得多。
雷纯咂了咂嘴,冲着徐妮很勉强地笑了笑,然后松开徐妮,走到张敬身边,一把就扯住了他地胳膊。
“死鬼,你跟我来!”说着话,雷纯不由分说就把张敬揪了起来,拖着就进自己的卧室里了,还关上门,不想让徐妮听到她的话。
雷纯房里乱七八糟的,她的衣服都拿出来了,扔的四处都是,应该是刚才和徐妮一起欣赏的后果。
“放手放手,素质,注意素质!”进了卧室后,张敬没好气地把雷纯的手甩开,然后也不客气,跃身就扑在雷纯地床上,悠哉悠哉地翘着脚。雷纯的床上有一股香水及成shú_nǚ人地味道,张敬很喜欢。
“死鬼,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搞什么鬼?”雷纯咬着嘴唇,娇嗔地问。
“没搞鬼啊,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