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夏有些替夏至着急,同时对父亲也有不满。父亲跟夏至说话,分明是有诘问和谴责的意味。
方才他将夏至家的情况都跟父亲说了,父亲是明确地答应了他,会答应夏至的请求。叫夏至进屋说话,也是因为好奇,想要见见这个小姑娘。因为小姑娘可怜,还要安慰一二。
李山长如何看不出儿子语气和目光中的不满,他心中微微叹息,却并没有搭理儿子。他只看着夏至。
夏至坐在那里,对李山长的问话不置可否。
李山长等了一会,不由得又是大笑:“你叫夏至,小名叫做十六对吧。十六,你大哥曾经到我这里来过。”
这件事夏至并不知道,她问李山长:“是什么时候的事?”
“几年前了。那时候我跟他说了一会话,还问过他是否愿意继续读书。”李山长面上的笑容淡淡地,看着夏至的目光似乎颇有些感慨。“你们兄妹长的颇有些相似之处,不过这性子就大大不同了。”
听他说话的意思,那次见到夏桥应该是在夏桥辍学之后。
对于夏桥的性情,夏至是有些了解的,因此默然无语。
“你父亲前几年也曾预支工钱,那时我问他有什么困难。他告诉我,是你外祖父和外祖母病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