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话,也说不出话来。
喉头堵着,他只能干站着。
女人也没有再动,对视片晌,她眸光闪了闪,随即耷下眼皮,不再看。
投在地上的影子,满是颓唐。
徐星河也别开视线,深吸一口气,他想走了,可拔腿都变得异常艰难。
死咬着牙,压抑着唇畔的颤抖,男孩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松了又捏住,来回往复了好几次,风吹过,他胸腔重重起伏一下,才迈开腿,目不斜视地,越过了面前的女人。
而她,纹丝未动。
终于完全背对她,终于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徐星河眼圈瞬间红了。
走出去两步,他再次停下,如被隐形的墙困住。
倏地,他又回过身。
视野里,女人还在原处,背形瘦弱,昏黄光下,她缩着肩,毫无生气。
心又揪得死死的,徐星河大步流星走回去,一把扳过她肩膀,强迫她回头望。
女人似乎没料到他会回来,失措地瞪大了眼。
但很快,如被上了罩的烛火,她眼底的光,慢慢熄灭了。
他盖在她肩头的手,仿佛没有任何力度。
徐星河放了手,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