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更多的知识,见识更宽广的世界。
乔奕泽简直服了这个一本正经的小傻子,很坚定的点头:“我啊,从来没有讨厌过学习,交白卷是我一直的目标啊。”
乔奕泽果然是个怪人,有很多乔轻无法理解的奇怪思想,交白卷一点也不光荣。可是乔奕泽说了,他会好好学习,她也因此期待着他的改变,会像她学数学那样,即便进展缓慢,却也在努力的进步着。
两个孩子正在平视着讲话,完全没注意到顾老师已经打开门站在门口等候多时,她不过轻咳了一声,乔奕泽马上就把手放掉,转过去,对着她笑:
“顾老师。”
“进来,在外面说什么悄悄话,多大的人了。”
顾老师全当毫无察觉,青春期的孩子,大人越是当一会儿事,也许没什么的,小孩子思想往某方面一偏,就有什么了。
被逮个正着的乔轻脸色粉红,小声的叫她:
“顾老师好。”
“晚上好,轻轻。”顾老师摸着她的头发,并未多说什么,进了屋以后她先给乔轻补课,让乔奕泽做试卷,乔奕泽学的很快,现在已经学到了老后面了,和乔轻的差距是很大的,没办法一起教学。
乔轻看乔奕泽和自己还是分开教学,有点懵圈的问:“老师,我还是跟不上正常的步伐吗?”
乔轻学的很慢,一开始被顾老师从头打基础,到现在才学到高二的新知识,这下看老师还是选择分开教学,心里有点郁闷
“乔奕泽数学学习的范围挺广的,超过高中生的范围了。”
顾老师知道乔景延带弟弟过来这里学习数学的目的,避免打击到乔轻的自信心,多解释了几句:
“他家里企业就是涉及到金融贸易,现在打基础只是为了大学能走的快一点。”
乔轻不明白乔奕泽父母的做法,也许学生时代就该随着时间走过,享受这个年纪该享受的一切,走的太快一定会丢掉很多乐趣。
顾老师知道乔轻不懂,看乔奕泽去厨房找吃的,和乔轻解释:“他的存在就是为了接替他哥哥的位置啊,父母对他的期望太大,他只能走的快一点儿。”
突然听到顾老师说了那么一句话,乔轻握着碳素笔愣了好半天,像是突然间明白了很多东西和原因,心里堵的很难受。顾老师帮她把词题勾出来:
“你先解一下这道题,我去他那边看看。”
乔轻追着顾老师的身影,把目光落到在客厅里做试卷的乔奕泽身上,两个人是背对着的,隔着一段距离,这时候顾老师就坐在他的身边,在白板上分析哪些她看不懂的涨幅线条和百分比。
他的存在,就是为了接替他哥哥的位置啊。
顾老师大概是过来人了,她听到大人们一脸平静的说出这句毫不相关的话,心里会很难受,那时候她想,也许乔奕泽并不是不愿意学习,他可能比谁都清楚,一旦自己太过优秀,会在父母面前把属于哥哥的东西抢走。
有的争夺可以悄无声息,甚至也可以怀着善意的目的,可是在一场争夺战里,永远都会有人躲在阴影里。
乔奕泽不想做那朵朝着阳光的向日葵。
——
乔奕泽说到做到,接下来的这几天时间里,他开始交其它的作业了,虽然挑三拣四的做法有些严重,只选择不用动脑子的,但班主任对他的这个变化表示欣慰,在运动节前一天,给乔奕泽的妈妈陶颖打了电话,第一次说了乔奕泽的好话,那时候陶颖刚刚从董事会上出来,原本心情还挺郁闷的,突然听到这个消息,还算有点儿欣慰。
“学校打来的?”
乔老爷子从里面出来,看到儿媳脸上挂着笑容,又听到叫老师,猜想可能和乔奕泽有关,陶颖有点避讳,只说:
“通知家长会时间。”
老爷子喝了一声,那双杵着拐棍的手狠狠杵在地板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他十八岁了吧,十八岁可是大人了。”
陶颖没敢说话,只是看了一眼在身后默不作声的老公,等到老爷子进去了,陶颖才瞪了一眼乔仁宇,问他:
“你也不替他说话了,你也狠心了?”
乔仁宇也委屈:“别惹怒了爸爸,对兄弟俩都不好。”
陶颖红着眼睛摸了摸泪,把文件丢到乔仁宇手上,不多说话,转身先下了楼。
而另一边,毫不知情的乔奕泽还在数学课上和老师较劲,交上去的数学作业只写了个答案,没有过程,被数学老师批评了好半天:
“乔大爷,你勤快点好不好,动手把过程抄上去,到时候遇到差不多的题型,还能混个分。”
乔奕泽应了一声,少见的没有顶嘴,拿了作业本乖乖从讲台上下来,他的目光和乔轻对到一起,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乔轻被这人轻松态度感染,也笑了笑,转眼过去就被数学老师瞪眼了,
于是乖乖闭嘴,认真写过程。
明天就是高二学生们的最后一届冬运会,老师没布置作业,最后一堂课也放的早,班主任在课堂上再三交代了乔奕泽:
“乔奕泽,管住你的嘴,别瞎吃闹肚子的东西,明天大家都得全力以赴为文三班争光。”
乔奕泽慢条斯理的,懒洋洋的举手回答:“放心,老班,第一名我拿定了。”
这话说出来,一直不服的徐思浩就切了一声,满脸不屑,乔奕泽自动把目光投过去,那厮马上闭嘴,捣鼓自己的碳素笔。
乔奕泽简直就是小霸王,这眼神一投过去,那些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