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我朋友办的呀,只要提供材料就好了。”
“那你分几期?每期还多少钱?”
这番追打的提问,赵嫤打着马虎眼回应,“不多不多,我还得来。”
又赶紧转移话题,“约我们晚上吃饭的樊姨是谁呀,我怎么没印象,亲戚?”
霍芹被她带了过去,想着说,“也不算亲戚,怀上你那会儿我身体不好,你外公很早以前认得小辈,他的媳妇就是你樊姨,来照顾过我一段时间,一直到你满月,还帮你换过尿布呢。”
赵嫤缓缓地点着头,也不怪她没印象,那么久远的事情。
酒楼旁的停车场是露天的,挽着霍芹的胳膊走过这段路,母女亲亲昵昵的耳语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夜里下过了雨,今天的秋老虎没有往常猛辣。
那位樊姨选的中式酒楼,一板一眼的装潢,大红大黄,中规中矩,没什么新意。赵嫤发现唯一的亮点,是引路小姐的旗袍。
旗袍小姐推开包厢的门,赵嫤跟在自己妈妈后面进来,冷气开的比外面还足,看见原本坐在圆桌旁的中年女人站了起来,约莫五十多岁的脸孔和身材,打扮的富贵。
她乖巧谦顺的喊人,“樊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