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她缠的一道又一道,他微微失神的笑着,那声音远的不似自己。
“恩,我对夕夕一见钟情。”
落英缤纷的那年,槐花树绽着咕噜噜洁白的花骨,像是串串风铃,女孩躺在树下,白裙脏兮兮的,睡颜却意外的安宁恬静,她粉色的唇线弯起细密的弧度,像是甜甜的糖霜,他站在她面前,缓慢蹲下,就这样一直等她醒来,到最后他的膝盖已经无法站起。
但他就像是失去感知的空壳,唯一的思绪和目光,满满都在她身上,他看见了她,就像是捕捉到唯一温暖纯净的微光,深深藏在黑暗自闭的世界里,从那时候起,她就是他生命中全部的渴望和爱。
可是他的爱,没有人能懂,他看着吃面条的陆夕夕,眼底深处翻涌着扭曲的阴戾,狂热充斥着矛盾的癫狂,没有人能懂……为什么连你也不懂呢?
两人安静的吃完早饭,陆夕夕见他准备清理面前的空碗,连忙站起来,伸手拦在他视线里,匆匆的说:“我去洗碗。”抱着碗筷就冲到厨房里。
陆夕夕想,毕竟吃的用的都是他的,自己怎么能什么都不做呢?
水声哗啦作响,她心情不错,哼着曲子。
穆安辰在餐桌前坐了会,又朝厨房走去,陆夕夕洗碗很慢,有些笨拙,浑然不知他已经来到她身后,直到穆绍辰低沉的唤了一句:“夕夕……”修长的双臂紧紧环着她的腰,脸颊贴蹭着她的耳朵,满足的轻叹着。
被突如其来的触感吓了一跳,陆夕夕抬头,唇瓣便撞上一片温软,他清香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脸颊,湿润的舌尖轻轻刷着她的贝齿,温柔探进,他望着她,眼眸纯净而清澈,像是偷吃到甜食孩子,泛着雀跃的光芒。
他说:“陪我去一个地方。”
十【你疯了】
轿车犹如离弦的箭,飞快的驶过二环。
车厢里阒静无声,明明和往日一样,可这种静,却让她心里生起惶惶不安,陆夕夕看向身边的穆绍辰,依然是修眉凤眼,温润如玉,就好似所有思绪都在开车上。
大概是她想多了,陆夕夕扁了扁嘴,不再去看他。
从三环下来,车子停在一处荒凉的别墅前,虽说是荒凉,但四周都是碧绿的草,风景比城区的要好看不知道多少倍,穆绍辰停好车子,拿出一把钥匙把门打开,然后牵起她的手走进去。
陆夕夕脸红的看着他们手指相缠,转念一想,他们已经在交往中,牵手正常不过了,便乖乖的跟在他身后,尽管他的力道有些大,灼烫的温度好似烙铁般。
别墅里异常空旷,没有一个家具,但是每一处都干净整洁,尤其是地板,显然是有人精心打扫过,他牵着她来到二楼的唯一房间里,不同的是,屋子里有一个椅子,铺着白色被子的大床,还有卫生间,窗户紧闭,窗帘重重垂在一旁。
清冷的光线里,隐隐有一丝灰尘陨落,空气森冷,从她的脚心漫无边际的往脊背升窜,她头皮酥的一麻,不知怎的,她毫无思绪,但这一种充斥四肢百骸的惊骇和恐慌,像是巨大的掌心捂住胸口,喘不过气,一点一点夺走着她身子里所有热意。
即使是他紧紧握着她的手,她却丝毫没有觉得安心。
穆绍辰自顾自低喃着,在空旷的房间里,幽魅低沉,像是大提琴最沉的音色:“这是我以前买的别墅,很多年了,没有人住在这,但我请的人会每天过来打扫。”
他转过身子,依然是温柔至极的笑,深切似海,那凤眸里缓慢涌动着漆黑的涡流,其中的爱恋灼热如岩浆,惊心动魄,他将她按在椅子里,铁质的椅子,两边是扶栏,陆夕夕才坐下去就惊得弹跳起来,像是触电般,失声喊道:“穆绍辰!”
那一刹那,像是有一道白光,刺痛的从太阳穴中穿贯而过。
肩膀上的力道犹如巨石,穆绍辰蛊惑般在她耳边哄着:“不怕,我在这里……”他将她重新按下去,左手保持着按她的姿势,右手腾出来覆住她的眼睛,他的手宽阔微凉,细密感触着她眼皮每一次的颤动。
陆夕夕脸色微白,伸手抓着他覆过来的手心,疑惑的问他:“穆绍辰……?”
她看不见此时的穆绍辰,那模样癫狂如魔一般,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着,唇边是抑制不住的狰狞的笑,深褐的瞳孔微缩,溢出漆深的感情,是凶猛的占有yù_wàng,如痴如狂的迷恋,是甘于沦落的沉溺,也是无边无际的落寂。
这心惊的温度,仿佛只要是她轻轻的触碰,便会被焚烧的化为灰烬。
他无声呢喃着:“夕夕,我爱你……”
陆夕夕惊怔,唇瓣突然一痛,是他急促的啃咬,细细密密,撬开她的贝齿,舌尖直驱而入,汲取着她的气息和香甜,迫使她跟他一起陷入这疯狂的缠绵里,她不适的低喊着他的名字,他置若罔闻,她的呼吸和思绪被他一并掠夺,猛烈地像是飓风!
潜藏了十年的思念,此时犹如火山爆发,他渴望的远远不止于此,大手猛地的扯开她的衣服,急不可耐的舔舐着她娇好的肌肤,指腹灼热,一路向下蜿蜒,留下丝丝颤栗,她不安的扭动着身体,热的厉害,像是陷进火海,未知的渴望在深处涌窜。
这陌生的感觉让陆夕夕害怕极了,忍不住哭出声,听到了她脆弱的啜泣,在她腹部的那只手猛地停顿,然后渐渐松开。
穆绍辰看着她,衣衫凌乱,雪白的肌肤上烙着他青紫的痕迹,触目惊心,他颤抖着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