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耳垂被吸进去的那一刻忍不住哼了一声,却招致了更疯狂的掠夺,战火从耳畔绵延到脖颈,刺激逼迫着唐诗扬起了头,去寻找更多的新鲜空气,而唇舌还在一路下滑,几番辗转,停留在锁骨上方,估计是被衣服挡住了,吻停滞了一下,唐诗趁着间隙吸了一大口空气,可刚吸到一半,猛然感觉胸前一凉,不知道什么时候一颗衬衫扣子被解开了,透进丝丝凉意,还没反应过来,锁骨传来被牙齿轻轻噬咬的疼痛和酥麻,浑身一个颤栗,脑中最后一根神经终于断了,水没过头顶,彻底吞噬了她。
这种感觉太美好,这种感觉太煎熬,唐诗沉溺其中无法自拔,不知过了过久,忽然发现身上的重压减轻了,因为某人的突然撤离而产生的不适促使唐诗睁开眼,透过仍有些晕眩的眼睛看到一幅难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