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以贝齿咬着朱唇,俄而珠泪无声自流,顺着粉颊潺潺落下,愈发的清丽动人:“不能丢,都是璎珞那丫头生事,奴婢只好拿这个做障眼法。暮寒少爷送的那朵,好生收在宫里头没有戴出来。”
“阿薇那么心粗的人,哪里知道你有什么首饰,偏是自己小心过头”,苏暮寒浑不在意,怕流苏为难,依旧将珠花胡乱簪回她的发间,又随手将自己的帕子递给她拭泪。
不经意间,苏暮寒的手指碰到流苏的脸颊。娇艳的红霞如火,流苏眼里升腾着潋滟余辉,羞涩与徜徉缓缓在流苏脸上浮起,心驰神往间显些叫她忘了来意。
“既是来了便安心住几日,到时候我们一起回行宫。如今好生陪着母亲与婉姐姐,我前头还有事,须得先过去。”苏暮寒望着流苏对自己满脸的儒慕,心里想的却是慕容薇的倩影,急着想抽身离去。
望见那朵珠花,苏暮寒又安抚地拍拍流苏的手:“收起来吧,下次我捡好的给你,这样成色的珠花怎配得簪上流苏的鬓发?”
见苏暮寒急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