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温良那明显晃了晃的身体,心中的小人儿已经打滚了。不过她是王妃,嘲笑客人什么的不是一位王妃该干的事情,而她家的王爷也当作没听到一样,是以阿难只能佯怒瞪了眼某丫环,赶紧打发她去上茶了。
楚霸宁坐在偏厅首位上,阿难坐在一旁,他们对面是温良。
下人上了茶后,温良先是和楚霸宁、阿难寒暄了一会儿,关心了下楚霸宁的伤,知道伤口正在结痂,脸上露出放心的表情。寒暄得差不多时,温良方正色说道:“王爷,子修今日来,是受赵将军所托,想问一下您,赵姑娘这事情您想要怎么办?”
楚霸宁闻言似乎并不意外,也没有马上回答,只是曲指慢慢地敲着桌子,面上一片冷淡肃穆,让人看不出他心里的想法。
温良既然答应赵将军来做说客,自然是要先将楚霸宁的思意搞清楚了,再徐徐图之。温良心中已有一翻计较,却不会冒冒然地说出来惹人烦,当下脸上一片笑意,手里摇着那把写着“温良如玉”的扇子,一派风光霁月,风度翩然,在这冬日的苍白色中,整个世界都因他而鲜活起来。
阿难瞄了一眼,却并不觉得温良笑得有多好看,只觉得他此时笑得像只狐狸一样,狡猾狡猾滴,不愧是干军师这行的,与这种人交往,或许被他卖了还为他数钱呢,感觉真是坑爹啊!
安静的室内,只有扣敲桌面发出的声音,很轻,却让人的心被那声音吸引过去。
很快的,楚霸宁看了温良一眼,只问道:“北越人兵退到哪里了?”
今天早上北越人退兵,已有人将这振奋人心的事情告诉楚霸宁了。
“还有一日路程便到黑水边,看情况他们是要回黑水城修整,以便明年再来。”温良回道。
北越大草原中有一条黑水河,距离桐城有两千里路程,那里有一座北越国重要的城池,北越人的军事补给一般从那里出来。
楚霸宁点点头,说道:“既然如此,待军中事务不忙,便让赵将军过来一趟吧。”
温良一听,便知道楚霸宁的言意之下。楚霸宁的意思是让赵将军将战后事宜安排好后,再抽出时间过来,他会亲自告诉赵将军他对赵琦华的处置。温良觉得这还真是符合楚霸宁的风格,将公事放在首位,然后才谈私事。这种情况下,赵将军哪里还有心思处理公务,要不是怕太急躁让楚霸宁见了生气而不念私情,赵将军是一刻也呆不住,早就急哄哄地跑来了。
赵琦华这次的罪行可不小,先是女扮男装混到城楼,再来是害得一位王爷为她受伤,若是京城里的那两位知道,赵琦华不死也被剥层皮。就因如此,所以赵将军才不敢急躁,也不敢将这事情捅到京城皇帝那里,只能任凭楚霸宁的意思处置了。
温良知道楚霸宁心中自有定夺,自己这个说客看来是做不成了。
说客的事情放到一旁后,温良看看天色,自然又留下来蹭了顿晚饭后才走。走之前,温良顺便让人打包了几份双皮奶走了。
阿难听着如翠的回报,撇撇嘴说道:“切,分明就是个吃货!哼,碗就不用还了,当做被狗叼走了。”
阿难说这话时,楚霸宁刚进来,听到了阿难的话,黑眸里滑过笑意,然后一脸严肃地进来,轻咳了一声。
阿难吓了一跳,看到是楚霸宁,不由得满脸通红。她哪里知道楚霸宁会回来那么快,她还以为楚霸宁和温良还要说什么事的,真是丢脸丢大了。
相对阿难的无地自容,楚霸宁神色正常,将屋子里的丫环挥退后,楚霸宁拉着阿难坐到长榻上,摸摸她的脸,问道:“阿难很讨厌子修么?”
“没有!”阿难赶忙摇头,尔后发现自己否认得太快了,也怕楚霸宁误会了,赶紧说道:“温大人是个杰出人物,臣妾怎么会讨厌他呢?只是,王爷,您也知道温大人有些……所以……”阿难很含蓄地说着,希望她家王爷能明白她的想法。
楚霸宁点点头,眼眸里的笑意怎么也隐藏不住,却是一本正经地说:“嗯,继续保持!”
“嘎?!”
阿难有些呆滞地看他,不知道他要自己保持什么。可是楚霸宁不给她明白的机会,见她傻愣愣的,看起来真的十分可爱,让他想起阿难养的那两只小狐狸,被人欺负了时,也只是睁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瞅着人,一脸呆萌的样子,实在是让人想欺负。
楚霸宁心随意动,大手捞住阿难的后脑勺,俯身下来,含住她的唇瓣,强势地用舌头掰开她的牙齿,细细舔砥她的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像是在品尝,又像是在攻城略地。
阿难只觉得她口腔里的每一寸都被他舔遍了,让她呼吸不顺,不由得揪紧了他胸前的衣服,很想将他推开,但男人的力气哪里是她能悍动的。直到这个吻失了控,而她也被男人整个压到了长榻上,腰带已经被解开,一只温暖干躁的手抚上胸前的两团柔软,身下双腿间卡着一个又硬又烫的东西……阿难从意乱情迷中清醒,赶紧曲起一腿,直接顶在了他胸膛上,憋红了脸说:“王爷,你身上还有伤呢……”
楚霸宁俊秀的脸庞上染上了红晕,使他严肃的神情大打折扣,让人生不起丝毫的敬畏之心,反而有种惊艳的感觉。楚霸宁有着皇族优秀的基因,五官长得就很精致秀气,只是平日里被那份严肃的神情与强大冷肃的气场掩盖了。当他陷入情欲中时,白晰的面容染上迷人的嫣红,薄唇红滟滟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