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这年头除了像孙连达和赵洪涛这些和法器接触比较多的人之外,民间玩收藏的人认识法器的可是不多,而这串珠子值钱就值钱在它是一串法器,如果对方辨认不出来,那这生意根本就没法谈了。
“管它呢,不买就送给赵哥……”
方逸掏出了师父留给他的那块老怀表看了下时间,还别说,像这种式样的老怀表如果在外面拿出来,肯定会显得很突兀,但放在古玩市场里,却是和周围的环境搭配的十分融洽。
赵洪涛曾经给方逸鉴定过这块怀表,在查阅了诸多资料后认定,这块表是十八世纪末期俄罗斯皇室专门为他们的皇室成员打造的,一共只制造了六块,价值不可估量。
对于师父遗留下来的东西,方逸是不会以金钱去论价的,他甚至就没问赵洪涛这块表到底值多少钱,搞的当时准备吊方逸胃口的赵洪涛被闪了一下,憋得咳嗽了老半天。
“满哥,您今儿怎么来店里了?这锁着门是干嘛的啊?”收拾好东西方逸去到满军的那家店铺时,才发现满军在里面,只不过满军将门从里面给反锁了,方逸敲了好几声他才过来开门。
“刚才去银行取了点钱,一个人在店里不放心……”满军走到里屋拿出了一个黑色的提包,打开给方逸看了一眼,说道:“这几天我一共筹了三十五万,看看明儿能淘弄出点好东西不?”
这一个星期满军没怎么到店里来,并不是每天都躺在家里睡懒觉,而是为了周末的这场地下拍卖会去筹款了,只不过他的现金大多压在了几个不好出手的物件上面,跑了好几天才借到了三十五万。
“三十五万,这……这能买到多少好东西啊?”
虽然方逸之前拒绝过孙超给他那老沉香手串开出的百万天价,但那只是嘴里说出来的数字,方逸并没有直观的印象,而眼前这整整一提包钱,却是带给了方逸一种很强烈的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