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瑶刚才咬着他时的模样,恐怕没有哪个男人不会为之沉迷。
他似乎有点理解为什么容嘉勋到了她那么决绝的地步,还要来纠缠不清了。
裴然从另一边上车后,坐在了丁瑶的身边。
丁瑶侧头凝视着他,在其他人正在上车时,稍稍靠近他,压低声音说:“你知道,我刚刚和之前的男朋友分手,如果我现在说我可能很快就移情别恋了,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轻浮?”
她明明没有明确表达什么,可这话落在裴然耳中,却是赤。裸。裸的暗示。
他倏地看向她,四目相对,像是有什么东西开始燃烧了。
而事实是,的确没有哪个女人能完全抵抗裴然这样的男人那偶尔的温柔。
她总要回家的,不可能在外面呆一辈子。如果要回去,就不得不面对丁月和容嘉勋,很可能还要帮他们操持婚礼。和丁月吵吵闹闹,不但自降身段,也让父母担心。和容嘉勋藕断丝连,不但伤害家人,也轻贱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