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惊小怪个什么,我恳请你撒泡尿照照自己,你现在除了满脸胡茬子,再没有雄性激素了。”顾爵对着陈经纪人翻了个白眼。
“我可是没有男人的样子啦,我天天为你操心像你妈咪一样我容易吗!”陈经纪人冷汗如瀑:“你要告诉我你为什么把那个我们公司的职员给打了啊,难道是为了米小姐?”
顾爵冷笑,吐了个烟圈道:“我为人民服务,替天行道,我乐意,我不是那种见色忘义,蝇营狗苟的小人,这叫思想觉悟你懂吗你这个俗物。”
陈德恺讷讷了半饷,自从成了乐队经纪人,他就要一天无数次被顾爵这个阴损毒舌,以取笑别人为乐的吐槽男给噎个半死。
“顾爵,你今天晚上……”陈德恺忽然想起来这个问题。
“住你家,还用问吗?晚上让你老婆做炸酱面。”顾爵头也不回地进了电梯,打算去练团室:“多放干黄酱。”
陈德恺欲哭无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