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给喻泽打了个电话,电话没人接,孔安槐就不屈不挠的打。
第五次无人接听后,终于听到喻泽在电话那一端气喘吁吁的接起了电话。
“你对杜温茂说了什么?”孔安槐几乎要咬牙切齿,她在这边水深火热,她的合伙人居然在白日宣淫!
“……”喻泽和孔安槐多年默契,听她这语气就知道大事不妙,“我就是暗示了一下你待字闺中很久,你们两个很适合啊,你和杜温茂谈崩了?”
果然,孔安槐闭了闭眼:“阿泽,我和杜温茂的事情你不要插手。”
“怎么了?”喻泽的声音也安静了下来。
“我最近……有点乱。”孔安槐揉了揉眉心,“可能叛逆期到了。”
“什么鬼?”喻泽傻眼,“你这个更年期都快到了的人为什么会有叛逆期?”
……
她好想跟她绝交拆伙分家!
“总之你最近别给我添乱!”孔安槐语气不善,“不然我真的会把阳朔这事搞砸。”
“你对杜温茂干了什么?”喻泽兴致勃勃。
“我把他丢在饭店门口自己跑了。”孔安槐揉揉鼻子,说起来没什么愧疚感,“话说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