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真的动怒的时候,他就是这样,平静到全身的每一个毛孔似乎都被冻住。
孔安槐最怕他这个样子。
“我不是这个意思。”孔安槐急了,下意识的伸手想要拉住他后退关门的动作,又发现他上身什么都没穿她没有能抓住的地方。
喻润低头看着孔安槐又缩回去的手,闭了闭眼,本来要关门的动作停了一下,然后问:“那是什么意思?”
本来想在自己耐心耗尽前关门的,却最终还是对这样小心翼翼的孔安槐心软了。
问出这个问题,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想要什么答案。
那天的吻,是情不自禁,确实太快,他知道她一定会气到露出兔子牙,吻完后就做好了又得被她气一通的思想准备。
但是相亲这件事仍然触到了他的底线,脑子一热就忍不住气上加气。
而且果然,对面这个女人又一次一言不发。
他恨死了她的一言不发。
酒意上头,喻润眯起了眼。
“孔安槐。”他听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