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浅见他怔愣,不禁睨了他一眼。
而后,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
忽地想到昨天晚上
我靠!
缘浅差点儿爆粗口。
她怎么觉得这男人一肚子坏水呢?
说好的正经呢?
缘浅气得小脸羞红,双手交叉,挡在身前。
看什么看!不许看!
季清颜没抬头看她,反倒是自顾自的喃喃道,本来就不大,再一直束着,怕是长不起来了
某女脸色骤然一变,黑的如同锅底。
他刚刚说什么?
真以为她听不到吗?
缘浅冷笑,腾出一只手,抡起桌子上的奏折,朝着季清颜狠狠砸了过去。
p!
季清颜尚且不明所以,茫然的看着突然涌出怒气的缘浅。
半晌。
他弯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奏折,重新放到桌案,无奈道,你放心,我不嫌弃你小。
缘浅脸色更黑了。
再见!还能继续聊天吗?
已经不能愉快的聊天了!
她冷着脸,站起身,头也不回的出了御书房,回了自己寝宫。
季清颜叹了口气,没想明白自己那句话,怎么惹到她了。
难道他不嫌弃还不对吗?
他茫然的跟在缘浅身后,冷不防,缘浅直接关了寝宫的门。
某人被关在门外,怔了怔,几秒钟后,转身离开。
缘浅坐在床上,气得不行。
他居然敢说她小嗷,想了想,还是觉得好气啊!
她等了一会儿,见门外没什么动静,开始有点儿坐不住了。
难不成他真的走了?
这么想着,缘浅忍不住起身,走出内殿,到了外殿,往前探了探身子。
好像外面真的没有什么人
缘浅撇撇嘴,心情越不好。
难道就不许她矫情一把吗?
她转身回了内殿,低着头,走着走着撞到了一堵肉墙。
熟悉的气息涌入鼻尖,没来由的,眼眶一阵酸,她抬了抬头瞧着眼前突然冒出来的季清颜,你不是走了吗?还回来做什么?嫌弃我就换个胸大无脑的!反正你是摄政王,送上门的一大堆
说着说着,缘浅只觉得心底越不好受。
季清颜叹了口气,将人打横抱起,坐到了床上,而后将她放在自己腿上,一手扣住她的纤腰,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的脑袋乱动。
谁说我走了?你不让我从正门进,那我只能翻窗户了!何况,我眼里心里都只有你一个,怎么舍得嫌弃你?
缘浅一脸呆滞,谁说的他不会说不正经的话?
胡扯!
明明说起情话来,好听的要命!
她琢磨了一下,抬手把他扣住她后脑勺的那只手猛地打掉,顺势圈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诧异的眼神下,小脸凑了过去,吧唧一口,印在他的脸颊。
季清颜只觉得心里像是抹了蜜一般,甜滋滋的。
望着她潋滟如画的水眸,扣着她纤腰的那只手,微微用力,他向后一仰,将人压在身下。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脸颊
以前,他从不知欣喜甜蜜为何物,可自从昨天,弄清楚他的心思之后,他只想时时刻刻和她呆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