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来一去间,沐元瑜已经算是把事情交待得清楚明白,滇宁王问她:“你的解决就是进京?那你有想过如何收场吗?”
“没有。”
滇宁王瞪眼:“你——”
“计划不如变化,我所知道的一些京中情形都不过道听途说,做不得准,如今就说将如何如何做,恐怕这制定出来的计划多半是废的,不如不带任何立场,由我亲眼所见之后,再行应变。”
这其实也是一种计划,并非愣头青的顾前不顾后。滇宁王又问:“如果你在京中暴露——?”
“我会小心,非常小心。”沐元瑜抬起头来,“请父王不必为此多虑,孩儿为求生入京,又怎会在京中大意,自寻死路?”
话说到这个地步,滇宁王实在再没什么好说的了,粗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