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折釉摸着沈不覆硬邦邦的胸膛上的一道疤痕,蹙眉:“这怎么又多了一道?”
沈不覆看了一眼,随意说:“不记得了。”
肖折釉看着他的指责目光里带着点嗔意。
沈不覆舒服地泡在热水里,疲惫了一日的身体得到了舒缓。他合着眼,问:“漆漆今日去找我所为何事?”
肖折釉握着棉帕给沈不覆擦肩背,她随意地说:“都是些小事,你别理她。我已经说过她了,不许她再去闹你。这回你也别说她了,你知道的,她从小就有点惧你。”
沈不覆“嗯”了一声,说:“无妨,只是下次有事让她等我回来再说,不要去军营。”
“嗯,都与她说了的。”肖折釉四处看看,转身去捧了柜子上的花篓,把花篓里的玫瑰花瓣洒进浴桶里。
沈不覆大笑,道:“怎的给我加这些女儿家用的东西!”
“香香的,闻起来人会更放松些。你闻闻。”肖折釉捧了一把水面上的玫瑰花瓣送到沈不覆鼻下。
沈不覆握住她的手腕,仔细闻了一下,认真道:“不闻花香,唯有你的体香。”
“沈不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