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本王只好先下手为强!”
师延煜顿了一下,又说:“我这里得到消息当初霍玄剿匪三年,最后拿了那般功绩。而其实……袁金龙根本就没有死。那些乱臣贼子也已经被他收入麾下,成为他私人的兵马。”
“竟然有这样的事情!”一旁的盛少宁也是一脸震惊。
“没错,本来我也是不相信的。还是后来陪着夕月去南边的时候偶遇了霍玄,得知霍玄将袁金龙之女袁兰五悄悄送走,才顺藤摸瓜查到这些事情……”师延煜细细说来。
景腾王一拍桌子,心中有了决断:“很好!不用说别的,光是这一件事足够将霍玄拉下来!”
几个人声音渐低,开始筹划起来。
肖折釉回到房中,便斜躺在床上歇着。她的身上还有些疼。
“表姑娘,您睡了吗?”绛葡儿探头进来。
“进来。”
肖折釉当然没有睡,她在等避子汤。
绛葡儿这才走进来禀告:“刚刚归弦送来一碗药膳粥,说是将军交代的,说您昨夜淋了雨,怕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