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他却只能痛苦地百口莫辩。
他如何说得清自己性好女色,其实是一种道德,一种对她的爱发挥出最崇高的道德范畴。
现在,她一下子就让他历经了情场的所有沧桑,就那么一句话。
“爱?什么是爱?又怎么个不爱法,你说!我看你就是闲来看太那些狗粮剧。我不都跟你说清楚了吗,外边那些花花草草全是逢场作戏。”他抓狂得声音越扯越高。
她被他的声波震得心下抖凛不已,头垂得更低,仿如看着四面的墙向她轰轰地压倒下来,完全没有逃生出口的可能。
“你别tz是家暴还是虐待了呀!”他内心无限上升的屈憋和怒气,令他感觉到自己每根毛发几乎都竖立起来的样子。
这是他首次在她面前爆粗,没想到一直盼着的狂风骤雨,居然是自己先引爆的。
他觉得自己现在几乎已有可以生吞下她的勇气了。
于是,他上前一步试图要靠近她。
但她却凛栗地蜷缩成一团,像个落在悬崖边缘再也无路可逃的受伤小动物。她那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