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期引发的一系列症状,如常伴头晕、心悸、胸闷、气短、情绪不稳、喜怒无常等现象就被称之为‘更年期综合症’。”
——哎呀,她可真了不得,这脑瓜子是怎么打的?竟然记得这么多,还这么清楚。她李成秀都有些佩服她自己了!
钱庸听得颇为认真,李成秀一边说他一边蠕动嘴唇小声地复述。当然,绝大多数他是不懂的。钱庸是一个很有专研精神的学术性人才,也是孔门弟子中的佼佼者,最是懂得什么叫做“不耻下问”。
欲求必先予与,钱庸决定先送自家小师妹一记响亮的马屁:“小师妹不亏是师父和师母的嫡传亲授的宝贝,就是得二老的真传,真是知多见广。师兄汗颜,忝长师妹许多岁,却不及师妹之万一也。”
然后再提出自己的要求:“师兄学浅寡问,实在是惭愧得很,师妹所讲为兄有许多不甚解,还请师妹赐教一二。”
李成秀使劲地眨着眼睛,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请问师妹,何谓英文?”
果不其然,李成秀:“……”
“绝经师兄倒能理解,但何谓激素呢?”
李成秀继续:“……”
“还有,何谓神经功能性?”
“……”
“为什么从中年过渡到老年这一时期称之为‘更年期’?”
一揖到底,诚恳地请求:“还请师妹教我!”
好吧,她李成秀收回刚才的那句话,学术性人才其实最令人讨厌了!
招人讨厌得恨不得拿鞋底子抽死他!
但,长兄如父,李成秀可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做出弑兄的事来。
所以,李成秀只能用言语发泄:“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你只要明白,你刚才很狂躁就是了!我是怀疑你得了更年期综合症就是了!”
钱庸既伤心又委屈地望着李成秀:“更年期综合症不是女人得的吗?师兄,是名男子!”
“啊!”李成秀抓狂了:“讨厌三师兄,在师兄烦死人了!”
“师妹,你现在才是真的很狂躁……”
“嘣!”李成秀绝倒于地,很想死过去算了。
“师,师妹,你怎么了?”见李成秀直挺挺地倒了过去,钱庸给吓坏了,顾不得他的学术研究,忙奔过来将李成秀的手腕抓起来……
“不用诊了,我没事!“李成秀闭着眼睛呻吟道。
“确实没什么事,你的脉相很好。”钱庸舒了一口气道。
李成秀烦燥地朝钱庸挥了挥手:“出去,我现在很不想看到你。”
钱庸瞬间变成了一个被恶婆婆欺负了的新媳妇,委委屈屈地缩成一团,可怜巴巴地睁着湿漉漉的老眼,就那么一瞬不瞬地看着李成秀。
妈蛋,又遇到了一个可耻的卖萌老大叔!
李成秀无语问苍天,她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怎么总遇到这种人?
不看,不理,不回应!可是那三师兄那萌哒哒的模样总在眼前晃,挥都挥不过去。
“那些必是不可说的秘密,为兄不问便是了,只是有一个问题请师妹务必教我,这症候可有得治?如何治?”说着,说着声音里都带上哭腔了,悄悄地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只见得钱庸已经是泪流满面,拜倒于地:“若是师妹不教师兄,师兄将终生寝食难安了!”
张大了嘴巴,李成秀半天都没有找着自己的声音。
好久后,李成秀才憋出一句:“要是我也不知道它该怎么治呢?”
钱庸当即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哎呀,真是被你打败了!”李成秀认输了,没好气地道:“告诉你就是了!”
“多谢师妹!”钱庸当即喜极而笑,长长地向李成秀揖了一礼。
“先别谢我!”李成秀抬手止道,说:“我先给你说明,对这些我只是有些了解,知道的并不是很多。”
“师妹莫要谦虚……”李成秀将脸一黑,钱庸忙改口说:“俗话说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师妹只管将你知道的告诉为兄,至于为兄能从你说的话中参悟多少就是为兄自己的事了!”
师父,师兄……这老家伙莫不是痴了?
对上钱庸那渴求的眼神,李成秀心头一阵感动,他确实是痴了,医痴。
李成秀轻声说道:“这种症候群是没有办法彻底治愈的,只能稍作缓解……也不是说不能痊愈,等渡过了这一个阶段,这样的症候群就会自主的消失,只要这一时期的女人多忍耐,她的家人多受些罪吧了!”
“身为医者,减轻病人的痛苦是医者的本份。”钱庸闻言,连忙整衣肃面,挺直背脊坐于李成秀的面前,朝她郑重地揖首:“还请师妹教我缓解病人痛苦的方法!”
不要这么正式吧?
李成秀哭笑不得,真是被钱庸给打败了,忙也认真严肃起来,言道:“治病,说起来千篇一律,不外乎分内治和外治,更年期综合症亦是分了内外两治,亦是需要内外双行方可达到有效治疗。我们先说外治,外治其实就是一个心理调节,让病人的家属配合,给病人重塑信心,开释心结。需要病人家属多理解她,多关心她,多鼓励她,少让她心生疑虑。除此之外,还有对饮食上也要注意,偏重轻淡少油腻的食物,多吃瓜果蔬菜,最好能忌酒。”
☆、第145章:
说得口干舌燥,李成秀表示自己需要补充水份,钱庸连忙奉上清水一杯。
喝完水,李成秀继续说道:“还有,平时要多运动,比如说跑跑步,打打拳,最好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