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厮咋着胆子,尤不死心道:“小少爷不必担忧,相爷在朝中威望足,不惧小人言。通常,下官与上官相遇,必要让道,同样,下官家眷见了上官家眷也要礼让。”
“你的意思是无论如何,见了我们杨家的车,别人都应该停车让道。”杨文远嘴角依然挂着浅弯月。
小厮嘿嘿两声,道:“刚才那人不识趣,如今谁见了我们杨家的车不让道的?”小厮挺胸突肚,打量主意把这个面腆的少爷给说活,“这天子脚下,我们相爷是头一份。”
“少爷,快上车,别在外面站着,当心着了风。”中年妇人的声音,话落,一阵阵咳嗽声响起。
“奶娘,你怎么样了?”杨文远面上变色,急步靠近车窗前问道。
“没事,哥儿上车来吧。”声音有些虚弱。
杨文远立即上了车,见奶娘用帕子捂住嘴,闷闷地咳嗽声传出来。杨文远倒了盏茶水递了过去,“奶娘,喝点水。回去让渠水给你煎药,吃了就好。”
“哥儿费心了。”奶娘喝了口水,扶着杨文远的手道,“来,让奶娘瞧瞧可磕着头了?刚才可吓坏奶娘了,你一下子昏迷不醒,该是撞着头。回去让大夫好好瞧瞧,可别留下什么病症。还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