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深又悲剧了。
睡至半夜,被腹部的一阵刺痛痛醒过来。
一掀开被子,床褥上已浸染了一大块嫣红血迹。
厉封昶二话不说,抱着她就出了门,驱车赶往医院。
急诊室外,他等的几分焦躁。
门打开的一瞬,他忙走了过来,问给米深做检查的女医生,“怎么样?”
医生道:“运动过度抻着了,已经用了止血药,不会有太大问题。”
“谢谢。”厉封昶道了谢,错身进了急诊室。
米深躺在洁白的病床上,脸色几分苍白,合着眼,一只手垂在身侧在输液,另一只手放在小腹处,安静又脆弱。
或许是听见了脚步声,她卷长浓密的眼睫轻轻颤动了两下,睁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