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明“最近有个朋友说了你哥的一些事,他……他好像很有心计,本王担心他会利用你”
阿昱“他是我哥,怎会利用我,他只是放不下功名利禄,又不是泯灭亲情”
执明笑着拍了拍阿昱的背“你啊,总往好里想,本王就喜欢你这”
执明愣愣的看着烛台上的蜡泪滴落……
执明面无神色“错了”
随即起身离开……
向旭台内慕容离反噬之伤经过七日的休养才能下床,此次慕容离强行运用天羽功,致使元气大伤,经脉失养,经络闭塞不通腰部以下全无知觉。
执明神色匆匆来到向旭台时慕容离还未起身,执明面容有些复杂“晚上来一下琼楼顶”
慕容离见执明神情略带不快柔声道“王上神色凝重,是有要事吗?”
执明沉默了片刻“到时再说吧”说完转身离去。
寝宫内,执明闭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鲁大人进来“王上”
执明这才缓缓睁开眼
鲁大人“子煜将军已顺利到达昱照山关暂代威马将军守城,威马将军已经赶回来了,如此着急是否城中有变”
执明的脸上多出一丝冷漠“等城中有变就太迟了,有些事需要早做提防”
鲁大人“这,发生何事了”
执明“暂且别管,现在你去通知威马,严密监视慕容公子,等候我的指令,本王还要等一封信,才能确定该如何做”
天空大朵的黑云从远处慢慢向慕容离袭来,慕容离忍着双腿的麻木站在窗前看着天空的变化,内心隐隐燃其不安的火苗。
方夜“主子,为何约在楼顶,您今天才刚能下床,他自己也才刚痊愈”
慕容离缓缓挪步到软塌上坐下“去了就知道”
方夜“也对”
慕容离“你先下去吧”
方夜行礼“是”
暴雨前的夜晚天异常的漆黑,即便是灯火长明的王宫也暗的让人看不清前方的路。慕容离一步一步爬上台阶,来到琼楼顶时执明已经等了好一会了,桌上酒壶里的酒都快喝完了。
执明听到慕容离的脚步声渐渐近了,转头看向慕容离“你来了,许久未曾听你吹箫,可否吹奏一曲”
慕容离“既然王上有如此雅兴,我便恭敬不如从命”
一曲离人调,箫音诉不尽,千千愁思,万万殇离,故人亦难懂,风霜催大的少年,容颜未改,心却留了疤。
一曲毕,人也散……
琼楼顶上,夜黑风疾,一人执箫诉离殇;琼楼顶上,夜黑风疾,一人挥剑斩离殇。
慕容离“这里风大,王上刚痊愈注意身子”将自己的披风轻轻盖在执明的身上。
执明抬起的手缩回原位“你的曲艺j-i,ng湛了,只是你这次的曲子,跟我初见你时不一样,也跟你后来吹给本王听的不一样”
随即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冷声道“哼……当然不一样,根本不是同一个人,我说的对吗? 慕容……离…… ”
慕容离的手微微一紧。
执明依旧背对着慕容离“本王早就听过你的事迹,也笑话过那些,栽进你算计的人,但本王与他们又有何区别,还不是一样逃不过,把你错认阿昱,是本王愚昧,但,错误就到此为止吧,现在我想知道的是,你是否念在血r_ou_之亲的份上,放过阿昱”
慕容离看不清脸上什么表情只是无奈道“哼……王上的意思是,我会对阿昱下手,王上觉得我连他都不会放过?”
执明起身,身上慕容离的披风掉落在地,执明从披风上踩过“弑父你都敢,弑弟又有什么奇怪,那天本王拼命想救的是他,并不是你”
慕容离抓着执明手臂的手松开了,脸上挤出一个弧度,看不出是笑还是嘲讽“我懂,你无需说的这般坦白直接”
执明随即大步离开,边走边道“我给你三天时间,把阿昱送回来”
慕容离转身看着决绝的背影道“若三日后,我无法把他送来,你便如何,杀了我吗?”
执明转身微微一笑道“你是遖宿重臣,我怎敢杀你,但是,我能让你……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执明的背影决绝的像把冰刀,慕容离回去后只是瘫坐在软塌上,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看不出是悲是苦是怒还是喜,只是连眼睛都不眨的看着漆黑的窗外-:原来……你是这么不待见我……
虽说今日是六月初一,可刚下完暴雨的天气,夜里还是凉意满满,慕容离就这般门窗开着坐了很久,方夜端着药进来道“主子,你的身子还在休养中,喝完药早点休息”
慕容离看着手中的竹箫“方夜,你传消息回瑶光,问阿昱是否康复了,若是无碍,便让庚辰护送来天权,与执明相聚吧”
方夜“是,反正威马在这里看着”
慕容离面色有些质疑道“威马将军守在这里”
方夜“是啊,想必是执明国主派来保护您的,他的地煞功跟您的天羽功齐名,有他保护你属下也放心”
慕容离微微一笑“你去吧”
方夜行礼“是”但不知为何,主子明明在笑,方夜却觉得慕容离似乎并不是在笑
次日执明收到一封信,看了之后愤怒的将信在桌子上狠狠拍了一掌“看来是本王天真了”
而慕容离这边也收到一封信:昱公子早已自行离开,另外有人传信于天权王,告知很多与你不利的事,天权王怕是不能相饶,盼君小心
方夜“遖宿有天权的细作”
执明来到向旭台“三天已过,看来你当真连阿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