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深夜两点多来索府,还要密会索额图,索额图得知消息后大吃一惊,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连衣裳都是匆匆穿好后,就赶来与胤礽相见。
“太子这么晚来老臣处,便是要老臣同太子赶去汤府致祭?”
索额图有些想不通胤礽为何这么急,且他也不赞成胤礽这么晚跑到汤府去致祭。
就听索额图道:“太子便是要去汤府致祭,也不急在这一时,便是明日去或者是过几日去也是一样的。而且,依老臣看来,太子此时,不应当去汤府给汤斌致祭,太子宜装作不知情此事比较好。”
胤礽皱眉:“叔姥爷为何这样说?汤斌是我的开蒙老师,我为何不应当去?”
“太子不要误会,老臣也是为了太子着想,便说眼前形势,太子实在不宜与汤府过分亲近的,“
索额图道,“其实汤斌离世的消息,老臣比太子知道的早一些。老臣刚刚得知消息的时候,还派人打听过了,知道了汤斌离世之前的一些内情。”
“太子是知道的,汤斌前不久迁任工部尚书,此番曾去勘察楠木,前几日突然返回他家中,同他家里人说,他的身体不舒服,当是大限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