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社员面前给他这个社长塑面子嘛,社长登时对简一刮目相看,顿时心生好感,感觉输给这样的人,倒也心服口服,因此不再掩饰,实话实说:“没有没有,我没有让着你,是你真的很厉害。”
其他社员则心想,怪不得简一、社长对弈时优劣之势如此明显,原来是社长让着简一呢。
“社长过奖,以后还请多多指教。”简一温和地笑着说。
“多多指教。”社长说。
“那就这样吧,下课了,再见。”简一说。
“再见再见。”社长乐呵呵地说。
简一看向元莉,元莉立刻低着头,跟着简一走,其他社员也陆续离开。
围棋社内只有社长、徐哲永二人。
徐哲永看着围棋棋盘,片刻后问:“社长,你下不过她?”
社长点头:“嗯。”
“我改天会会她。”
“她哪能下过你呢,还是跟你差很大的距离的。”
徐哲永嘴角轻轻上扬,清冷中带着点得意,说:“那就没有和她过招的必要了,毕竟她也是来玩的。”
这边简一、元莉出了围棋社正朝女生寝室走,元莉内疚又忐忑地跟在简一身后。
简一察觉到她没跟上来,转头问:“怎么不走了?”
元莉抬眸怯怯地看简一:“简一,对不起。”
简一说:“你说很多遍了。”
“可是我觉得你刚才生气了。”
“是,我刚才生气了。”
“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你就是看到徐哲永激动的嘛。”
元莉点头:“嗯,我激动地忘了是在下棋。”
简一叹息了一声,问:“你是怎么考上帝都的?”
元莉微微一愣。
简一说:“作为高材生,先不是说你无意打断我下棋礼不礼貌,就说你看到一个男的激动成那样,会不会不符合你的身份?”
“可是他长得符合我从小到大的审美。我也就看他激动。”
简一懒得理她。
元莉默默地跟着简一身后。
正在这时简一的手机响了,简一低头看了一眼,是骆岩打来的,简一嘴角带笑地接起电话:“喂,骆先生,晚上好。”
“喂,简小姐,晚上好。”
“骆先生在忙什么?”
“骆先生在想简小姐,简小姐在忙什么?”
简一一听他想她,她就忍不住地嘴角上扬,说:“简小姐刚下完一盘棋。”
“简小姐赢了吗?”
“你猜。”
“赢了。”
“差一点。不过也没有输。”简一握着手机,边同骆岩讲电话,边朝寝室走,走到寝室楼大门口,突然元莉猛地超过简一,直奔寝室,简一在门口停了一会儿,和骆岩打电话,问:“你现在还在南州吗?”
“嗯。”
“今天见我妹妹吗?”
“下午见了。”
“下午见她时她在干嘛?”
“刚放学吧,被你爸接回来,坐在二层小楼前吃葡萄,球球卧在她脚边。”
又在吃,简一能够想象出那副画面,顾小同顶着西瓜头,穿洋气服装,坐在二层小楼前小塑料凳子上,两条小腿抿着,小口小口认真地吃着葡萄,作为资深吃货,顾小同剥葡萄皮吐葡萄籽完全不是问题,小脚边卧着小白狗,一小孩一小狗画面极其可爱,才走一天就想念了。
“简一,才一天我就想你了。”骆岩说。
简一听着心里如蜜一般甜,说:“嗯。”
“嗯什么?你想我吗?”
“嗯。”
“嗯什么?”
“想了。”
骆岩声音里顿时带着喜悦,说:“等我忙完这边,就去看你。”
“好。”
简一挂上电话后,心情很好,高兴地走进寝室,按照值日表来看,她得简单地打扫一下卫生,但是发现整个寝室都被人打扫了,拎着水瓶正要去打水,发现水瓶里满满的,正要倒水,发现自己的杯子,有大半杯水,正冒着热气。
“杯子我洗过了。”坐在桌前正在看书的元莉说一句,说完埋头看书。
“谢谢。”简一说。
元莉心里一阵开心,听简一的语气貌似不生她的气了,不过她还是不太敢跟简一说话,平时在简一面前叽叽喳喳像麻雀,今晚安静如鸡,一直到简一坐在电脑前和电脑下了一盘围棋上床后,元莉都不敢和简一说话。
十一点熄灯后,寝室里也安静下来,元莉躺在床上,手机震动了一下,打开一看是简一发给她的一条微信:不生你气了。
元莉开心地在被子里笑,回复简一一句: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简一躺在床上笑了笑,回一句:好。
第二天早上,简一才刚起来,元莉的早饭又买了过来。
简一要给元莉钱,元莉非不拿,硬说是请简一的,算是赔礼道歉。
简一笑了笑说:“谁没有年幼疯狂暗恋过一个人?”
元莉反驳一句:“搞得你年纪很大似的。”
简一语塞,低头给简令桦发个视频,看一眼顾小同,说声早安,然后再回一条骆岩的信息,和元莉匆匆去教室上课。
其实帝都大学的大一,并不比南州第一中学的高三清闲多少,尤其是寝室里有个大二的学霸,每天课程表安排的满满的,整个人一心地扑在知识的海洋中,在她的世界里没有逃课一说,如果有,那么她逃课就是为了上另一节更有意义的课。
简一、元莉受其感染,发奋读书,并且上了两节围棋课,简一对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