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上的医院没有太多的死规矩,医生和护士对视一眼,了然地笑了笑:“想留就留下来吧,不是什么严重的伤,也不需要缝针,只是消消毒和上药就行了。很快就好了。”
护士也在一边打趣:“接下来半个月还得麻烦你上药吧?现在学习一下晚上就用得上了。”
彼得又红了脸,芙罗莉娜大大方方地接道,“是呀,你说对了。”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两人先去附近的餐馆用餐,然后又在旅馆里开个房间,打算暂时就住在这里。
但是很不幸,这家旅馆住满了客人,只剩下一间空房。还不是标间。
彼得回头看了看芙罗莉娜,芙罗莉娜拿过笔在旅馆登记簿上写下了彼得和她的名字。
时间还早,外面空气也不错,两人看过房间后便出去转转。
这样悠闲的下午已经很久没有过了,春天的阳光正好,暖洋洋地照射着大地。
芙罗莉娜和彼得坐在公园的长椅上,看向在草地上踢球的孩子们。
“这种体育运动亲民多了,不需要什么条件,一块平地就能踢。”芙罗莉娜联想到魁地奇,先不说那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