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的玉扳指,肖廷羽爱不释手的摆弄着玉扳指,戴在手上,感觉尺寸正好合适。
“不错,为父喜欢”看着眼前的沐夜和肖悯月,肖廷羽笑得合不拢嘴,作为长辈,自己其实根本不需要什么贵重的礼物,只要一句祝福就够了;作为长辈,不奢望长命百岁,只求一家人能平平安安,快快乐乐,这一切,比什么都贵重。
“一会在寿宴之上,为父还有一件喜事要宣布”回头看了看夫人,肖廷羽脸上挂满了笑意,而夫人也是一脸的高兴。
“什么喜事啊?”肖悯月一听,还有喜事?可是仔细一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肖悯月有些疑惑的看了看沐夜,见沐夜也是一脸的茫然,看来,沐夜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秘密,一会你就知道了,哈哈”其实在肖廷羽和夫人心中,早就已经认可了沐夜;一直以来,二人心中都十分纠结,毕竟沐夜是皇家血脉,如果换做平常,是万万高攀不起的;可是自己老了,以后终有一天会离开,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肖悯月,思前想后,唯一能够让自己放心托付的人也只有沐夜了。
如果自己不说,没人知道沐夜便是仁宗沐宸的遗腹子;当初舒瑾离开的时候,也再三嘱咐不要将沐夜的身世公诸于世,只求沐夜平凡的度过一生;如此一来,肖廷羽才定下心来,决心将肖悯月许配给沐夜,有自己殷实的家产,也能保他们二人一世无忧了。
“哎呀,父亲,你都一把年纪了,还学人家卖什么关子嘛”肖悯月不依不饶,你不告诉我,我就撒娇卖萌,这可是肖悯月的看家本事。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啊”肖廷羽也被肖悯月给逗乐了,生怕自己一时忍不住给说了出来,便起身准备离开,去往前院迎接宾客。
“哼,不说就不说,反正一会我也会知道的”见自己惯使的伎俩没用,肖悯月只能嘟囔个小嘴,拿这些桌上的饭菜出气了。
就在此刻,厅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片刻之后,李福一脸愁容的来到了肖廷羽身边,在耳边轻声说了些什么;下一刻,原本一脸笑容的肖廷羽面色凝重,全然没有了刚才喜悦的神情。
“老爷,怎么了?”见肖廷羽脸色不对,夫人料定是出了什么大事,赶紧起身来到肖廷羽身边询问。
“没事,你们继续吃饭,我和李福去看看,一会客人们来了,沐夜代替我先去迎接一下,我去处理完了之后,很快就回来”肖廷羽虽然极力的掩饰自己内心的不安,可是这一切还是落在了沐夜的眼中,沐夜从来没有见过肖廷羽有过如此的慌张的样子。
“姨夫,你先去吧,府里的事就交给我和悯月吧,有什么事叫李叔回来报个信”沐夜了解肖廷羽的性格,并没有刨根问底,而是在最关键的时刻站了出来,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好”肖廷羽满意的点了点头,又看了看夫人和肖悯月,不再多做停留,叫上李福便离开了偏厅。
“沐夜哥哥,父亲会不会有事啊”肖悯月心中感觉有些忐忑不安,因为她从来没有见过肖廷羽如此着急的模样。
“不会的,放心吧,我们只要照顾好宾客,等待姨夫回来便好”沐夜一边安慰肖悯月,一边看了看夫人,见沐夜如此沉着冷静,夫人也放心了不少,向沐夜点头示意一切由他做主便好。
第十一章欲加之罪缚于身
肖廷羽和李福出了肖府之后,便急急忙忙的坐上马车向城南而去;一路上,肖廷羽沉默不语,眉头紧皱,一点也看不出今日祝寿的喜悦;而身旁的李福也是一脸的愁容,顿时整个车厢之中气氛显得十分的寂静,主仆二人都不说话,各自在心中默默的盘算着一会如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蜀州府衙
“老爷,前面就快到了”赶车的侍从驾着马车一路狂奔,约莫一炷香的时间,便来到了城南,见马上就要到了,赶紧轻轻的掀开了车帘,提醒肖廷羽。
“好,我知道”肖廷羽缓缓的将头探出,远远的就能看见府衙门口停靠着五辆装满货物的马车;马车两边插着的旗帜上面一个大大的肖字赫然映入眼帘,这五辆马车便是肖家这次来往于中原和蜀州之间的货车,如今的问题,就是出在这几辆马车之上的货物。
不一会,马车便到了府衙门口,勒紧缰绳,马车缓缓的停了下来;等不及由侍从掀起车帘,肖廷羽便和李福急匆匆的从车厢之中自己走了下来;此时,肖廷羽并没有急着走进府衙,而是径直来到了那些原本属于肖家的五辆马车跟前。
“这是?......私盐?”私盐意味着什么,肖廷羽再清楚不过了;盐,在大越不仅是一种重要生活的物资,也是一种战备资源,一直由朝廷严加把控,严禁民间私自贩卖;贩卖私盐,在大越可是堪比砍头的大罪,这一次出现了五车私盐,可谓是骇人听闻。
肖廷羽此刻脑海中一片空白,被眼前的一切吓得有些手足无措;自己明明运送的只是些丝绸特产,为何好端端的变成了私盐?而且数量还如此巨大?这到底是这么一回事?
“老爷,您没事吧?”李福见肖廷羽愣在原地,生怕有个什么闪失,赶紧上前搀扶着肖廷羽,轻声询问到。
肖廷羽没有说话,只是脸色让人看上去有些担忧,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肖老爷,知府大人已经恭候多时了,请”就在此刻,从府衙之中出来一个师爷模样的男子径直来到了肖廷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