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的语气,杯子里的水“不小心”接的全是凉水,喝了一大口,才消了消往上冒的无名火。
可儿打开餐盒,全是她爱吃的菜,问“你吃了吗”?
“吃了”,
“那个…那个,你晚上有什么安排吗”?可儿胡乱叉着面前的米饭,羞答答地问道。
“下午还有门诊,晚上值班,怎么了”?
“就这样”?她不死心地问。
林叶觉得莫名其秒,“有事”?
“没事”,平常最爱吃的菜,吃得索然无味,理想和现实差的也太远了吧。
一个人意兴阑珊地吃着饭,一个人坐在对面喝水看书。
可儿拨开挡在她和林叶面前厚厚的书,“喂,你都不问问我刚才赵森病房里的那个美女是谁?也不好奇我为什么认识她吗”?
林叶继续喝水看书。
“真的不好奇”?
“不好奇,你要是非想说,我可以听听打发一下时间”。
“那我不说了”,
“你这饭还能不能吃完了?一会儿吃完饭,我送你回去”。
范可儿专心致志的开始吃饭,因为吃得快了,不小心把菜汤弄到了手上,观察四周并没发现抽纸盒,只能问林叶,“有纸吗”?抬起了自己那只脏兮兮的手。
“好像没了”,
“那怎么办”?
林叶伸过去一只胳膊,“擦我袖子上吧,反正一会儿也要拿去洗了”。
可儿一边心安理得的擦,一边厚颜无耻的说,“你说会不会因为这么一只袖子毁了你林大医生的名声,她们会不会在背后偷偷议论原来林大医生这么不爱干净”?
他的名声早就让她毁得也差不多消失殆尽了,从兜里拿出了一瓶药,“这是一个老中医的祖传秘方,专治跌打损伤的,你拿回去一天擦三次,过不了几天便能痊愈了”。
“这么灵验”?
林叶蹲在她的身边,卷起裤腿,发现脚踝处的红肿比昨天更严重了,眉头紧皱,“这是怎么回事”?
“这不刚才来医院的时候,一着急把这事忘了,就又扭了一下,其实没怎么感觉出来,不疼”。
林叶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她本能的“嘶”了一声。
“林老师,王医生让我问你刚进来的那个…”,王旭抬头看见坐在林老师办公椅上的可儿,余下的话骤然而至。
“师娘?你怎么在这儿?好久没见您来了”,
可儿笑着摆手打招呼,林叶突然从办公桌后面站了起来。
王旭惊讶的眼瞪如铜铃,不知该怎样描述此情此景。
“王旭,你这不敲门就进来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老师,这就改,这就改”,跌跌撞撞地出门,差点碰在了门上。
一出门还是撞在了什么东西上,周岐拉开冒冒失失的王旭,“怎么了这是?大白天见鬼了?在医院最不缺的可就是这玩意”。
“刚才,就刚才,我…我我…我在老师的办…办公室里看…看…看见师娘了”,王旭因为终于说了出来而长舒了一口气。
“我妈来找林叶干什么啊”?
“不是,不是”,
“我妈不是来找林叶的”?
因为周岐会错了意王旭在那儿干着急。
周岐看着更是着急,“要不然你先冷静冷静,想好了再说”。
王旭深吸了一口气,长话短说,“我在老师的办公室里看见了一个女生,就以前经常来的那个女生”。
“然后呐”?
“这还不奇怪,我已经在办公室看见她好几次了”,确定周围没了别人,附在周岐的耳边,悄声说道,“而且动作亲昵,一点儿也不符合老师平常禁欲系男神的样子”。
“以后,像这种就别大惊小怪了”,周岐拍拍王旭的肩膀,欲言又止地走开了。
留下王旭一个人愣在原地,怀疑人生。
☆、第二十章
第二天范可儿便去上班了,赵森请了假在医院休养,老大对赵森的病假并没有表现出多少惊讶。
好像木头便是他们单位里一个奇怪的存在,每天干着一些没有技术含量的工作,基本跟危险扯不上边,领导也从不训斥他,他也很少做什么不守规矩的事。他就像上边派下来视察的朝廷钦差,彼此都知道这儿不是久留之地,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各自安好。
中午的时候,齐立明特意过来跟可儿说,“你去医院看赵森的时候,帮我问个好,这几天我便去看看他”。
还没等可儿开口,齐立明便着急忙荒地走了。
他最近这段时间好像特别忙,以前爱攒局唱k的“警界一枝草”,一下班便不见人影,也不知在忙些什么,她本来还想问问师兄,他跟小夏姐进展怎么样呐?现在跟他说上一句话都难,他负责的那个案子也迟迟没有头绪。
世界上不是每一件事都是一对一的,好像只有生与死符合这条规律,不是生便是死。
这天下了班,范可儿拎着一袋水果去了医院,昨天从病房里出来之后,赵森和那个美女的后续发展她并不清楚,贸然进去,又怕再碰见她,对自己加深了误会;不去吧,又显得自己很没有义气。
正在病房外拐角处踌躇的时候,看见有人从木头的房间里出来,往她的方向走来,走在前边的是一位看起来应该五十多岁的年纪,西装革履,成功人士的打扮,紧随其后的是一个年轻男人,看起来样子毕恭毕敬,应该是秘书之类的。
径直从她的身边经过,近看,眉眼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