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没见到你,就是想你了呗”!
范可儿拿着水壶的的手一顿,笑着说道,“你突然这么煽情,我还有些不适应”。
“可儿,我们俩很少在外边单独在一起吃饭吧”?
“今天应该是这些年的第二次,以前总是在医院里,后来又有木头总爱跟着”,可儿有意的忽略了某个人的名字。
说话间,服务员端上了一个老北京式的铜锅,小周姐曾经说过,一口锅却被分成了两边,一边是麻辣的,一边是高汤的,就像人与人之间的界限,泾渭分明。上边一个小烟囱,中间放着小块的煤炭,烧的它红红的,而锅里的汤也冒着热气。
周岐说,“不知不觉间都过了六年多了,我认识你的时候,你才只有十八岁,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看着你长大的”?
“小周姐,哪有这样作比喻的”?可儿一扯嘴角,两个梨涡“跃然于纸上”。
周岐从小就是独自一人,没有兄弟姐妹,认识可儿之后,就把她当做自己的妹妹一样,这些年,看着她一路横冲直撞,既佩服她的勇气,又心疼她的无畏。来之前在肚子里打好的草稿,看见她盛满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