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姑娘的话,都带齐了。”青芜跟在傅珺身后道。
傅珺点了点头,出门行至东角的花坛边,将壶里的水浇在那株洒金秋海棠上,细声道:“记得将花儿也带着。还有,叫沈妈妈来一趟。”
“是。”青芜应了一声,悄然退了下去。
傅珺细细地给花浇着水,思绪却飘到了很远的地方。
这两个多月的时间里,她的生活几乎是大变了个样。
王氏丧事后不久,沈妈妈便寻了个空儿,将王氏的嫁妆单子交予了傅珺。直到那时傅珺才知道,她的娘亲竟给她留下了近三十万两银子的嫁妆。仅庄子便有五处,田亩、铺子等亦有好些,还有存在汇丰票号里的五万两银票,以及首饰器物等等。
这些财产的价值,远远超出了一个庶女该有的身家。
傅珺无法想象王氏是如何得到这笔财产的。据她所知,王氏生前虽也经营着几家铺子,但入息十分有限。这些钱物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