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时休受到了配合和鼓舞,心下情绪更加狂燥雀跃了,他真的极少有这样血脉喷张精虫上脑的时候,他似乎有些等不及了,用手指粗略扩张了几下,觉得差不多了便带上套提着自己的东西一贯而入,他进来的时候木绥身子一僵,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她是真不知道,原来这么痛的吗?
聂时休将对方的反应尽数看在眼里,心里忍不住又雀跃了几分,他不由自主地放缓动作,想要给对方最好的体验。
一开始的疼痛过去之后,快感也渐渐蔓延,ròu_tǐ撞击的声音勾出了一室淫靡的旖旎,身处其中的人却是沉醉又疯狂。
后来他们在床上又做了几次,聂时休抱着木绥去洗澡的时候,在浴室忍不住又做了一次,直到凌晨两点两人才沉沉睡去。
睡梦之中,聂时休也不禁在笑自己,嗯,醉疯子。
许是前一晚太过疯狂没有节制,木绥一直睡到隔天中午才醒。
她醒来的时候天光早已大盛,身边没有人,但床上尚还有余温。
她又闭目养了会儿神才忍着周身尴尬的酸痛磨磨蹭蹭地下床穿衣服去了。
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