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众人心里越觉得憋屈,也不愿意跟先生走,那先生已经转身迈出了一步,却没听见后面的动静,回头一看,便见到少年少女们正行动缓慢的从地上爬起来,脸上表情十分不情愿。
“还愣着干什么?觉得我管不了你们吗?!”先生的语气更冷了,众人身子被吼的一颤,急忙呼啦啦的站好,老老实实的跟在他的身后。
这位先生跟张过之比起来,两人虽然都很严厉,但处事方式却很不一样,这位先生生气了,便清清楚楚的表现了出来,连说话的语气也气愤严肃,而张过之就算生气了,语气也没有什么变化,表情也没有什么变化,如果不是仔细体会,根本发现不了他的情绪变化。
与这位先生相比,钟星月反而更害怕张过之一些,毕竟真正的高手,从来不会喜怒于行。
先生走在前面,四周看热闹的人哗啦一下纷纷让开,他们绕过了教学楼,经过了中间的五行塔,又绕过了炼丹室,便到了戒律堂的所在。
与学院其他地方的喧哗热闹、人流鼎盛相比,戒律堂的门口冷冷清清,除了门口种着一棵三人合抱粗的巨大梧桐树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