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顾珩来到片场,看到那张破旧得快要掉漆的牌子和上面几个死丑的字,从鼻子里哼笑了声,然后若无其事地把牌子拿下来,翻了个面,又挂了回去,掸了掸袖口大步流星的往拍摄棚走。
陆巡觉得,他要被顾珩气吐血了。
最近几日连着赶拍夜场,温言虽然自觉精神跟得上,身体却不免疲乏,连带着尹湛也熬成了熊猫眼,于是这天她的拍摄一结束,就放尹湛回去休息,自己一个人回到住的地方。
沈寂的车子就停在温言所租的小区楼下,似乎等了很久的样子,却没有表现出任何不耐,反倒有些无所事事的松弛和闲适。在温言从出租车上下来准备进楼口的时候,不紧不慢的按响了喇叭。
温言下意识回头去看,沈寂正推开车门走下来。
“收工了吗?等你好久了,如果没什么事,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
温言露出疑惑神色,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