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型上不搭,这么闷骚的红色和他是在是合不起来了。
乔晓小抓着方向盘,用极慢的速度行驶在路上。突地她猛的刹车,一条手臂阻止了她由于惯性往前冲的身体。
她的脸比上方的红灯还红,逐调整了空调方向。
“信号灯好像坏了,突然就变了。。。”她战战兢兢
“嗯,我知道,不是你的问题。”
一路坎坷,最后还是平安到了宠物医院。罪魁祸首是玉米,下午乔晓小吃玉米,茸茸笔笔挺坐在她面前,露着无辜的眼神,嘴里还流着馋吐水。乔晓小心软就给它吃了点,结果肠胃就不行了。
医生给了他们一点药,叮嘱“金毛小时候肠胃很脆弱的,以后要注意不能乱吃。”随后打量了一下两人,“你们这些家长呢,平时多陪陪狗狗,金毛很爱玩的,精力旺盛,可以多做拾物之类的游戏。”
告别医生,回到家都快两点了。安顿好茸茸,她极度的疲惫,又及其兴奋。那句话,她不明白。表白?南容怎么可能真的喜欢她,对她好,只是还念小时候的旧情罢了。至于那些体肤接触,或许只是他对年轻女孩的冲动?
因为多了茸茸,本来不爱出门走动的乔晓小,变得习惯早晚两次的遛狗。她每天都会走固定的路,路过半山的小溪。不下雨,小溪只是条沟,只有前一天下了雨,涨了水才会变成小溪。茸茸见水,先是伸腿探探,确定是水后放心下去。乔晓小把裤管卷高,一手顾着裤子,一手牵着茸茸不让他跑远。她在水中走,心想,要是迷路了,沿着这溪水一定能找到下山的路。
这湍湍的水声把她带回过去虚幻的空间中。
这小溪,最初的发现者是南容。一年暑假,南家表亲家有个男孩和她一般大。他飞扬跋扈,并没给她好脸色,在南楠母亲的纵容下,竟把她扔在陌生的林子里。初夏,山林里蟋蟀声围绕着她,乔晓小害怕极了,被这寂静压的透不过气。南容找到她时,她蹲在树边,月光透过树洒在她身上,斑斑驳驳。嘴里轻轻的轻轻的唱着使自己胆大的曲调。
“走!”
单单一个字,让她感觉这林子里不再只有她一人。两人走到小溪边,他停下。对乔晓小讲起自己小时候如何骗过大人逃学,去捉蟋蟀,到野河里游泳。。。。。。他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白色脸膛印在水里。原来他是个这么有趣的人,乔晓小心里有了个模糊的愿望,想变成一个不知好歹的学生。
多年后,她看着水里的倒影,依然记得夜晚的蟋蟀声,不过她过去想干的那些事一件都没做。
“茸茸!”南容在岸上叫。
茸茸挣脱了乔晓小,被它一拽,乔晓小没站稳,失了重心,一屁股坐在了水里。水里的石子滑,试了几次也没爬起来。
南容到她面前,伸手把她拉了上来。浅色裤子被水浸湿,内裤的轮廓若影若现。她不自然的扯着裤子,可薄薄的面料不争气的老是往腿上贴。南容揭开身上的开衫,展开,绕过她的腰际,在小腹处打了个节。她侧着头看着他,都变了。
刚刚那一摔,着实挺疼的。她摸着屁股,走的艰辛,走的痛苦。
南容突然蹲了下来,乔晓小自然知道他是要做什么,她假装不知道,然后问“怎么了?”
“到我背上来。”
“这里离家还有一段距离呢。”她说。“或者你想自己走回去?”
“我可不轻。”她张开手臂,扑了上去。
他的肩线分明,宽厚适中。靠着,挺舒服。
不久后,在b市读学的南楠会s市过暑假。
到南家来找乔晓小的南楠,发现小叔看乔晓小的眼神都不一样,对于外面的传言她得到了验证。
“你还记得于霖至吗?”南楠眼珠滋溜转,嘴对着乔晓小,眼睛却又看着别处。
“嗯。。。有点影响,怎么了。”乔晓小含糊其辞。
“我在b市碰见他了。”
“哦。”
乔晓小说完,转身去了厨房打理南楠带来的水果。
于霖至的父亲是南爷爷的秘书,因为这层关系,他能经常来南家。十四岁的她,开始初现少女的特征,可心还是模模糊糊的。于霖至老是找各种借口支开南楠,单独带她去后山的林子,乔晓小害怕不愿去,他就缠在乔晓小身边。于霖至对她讲的那些话,她一句也听不懂,只觉得惶恐。终于有一天,于霖至突然就抱住了她,凑的越来越近。嘴唇差点碰到,南容抓着于霖至的衣领将他赶了出去。乔晓小惊恐不已,心绪未定。
后来,奶奶一本正经给她上了堂课,告诉她那些男女之间的“坏事”。
南容和南楠聊了几句就说不下去了,便也进了厨房。
“你怎么进来了,不陪南楠么?她可是难得回来的。”
“和她聊不到一起,女孩子思维变化太快,跟不上。”
他从乔晓小身后抱住她,下巴倚着她的肩。
“痒死了。”乔晓小抖抖肩膀。
“在想什么?”他问。
她晃了晃脑袋。
他们之间很少有亲密的举动,可南楠就在一墙之隔的客厅,乔晓小心里还是害怕极了。
她擦干手,推开他用极低的声音说“南楠还在外面呢。”赶紧端着水果出去。南容从没对她表明过他们的关系,乔晓小对他的举动从来也只能顺应。
“你和我小叔在谈恋爱?”南楠说。
乔晓小一抖,手里苹果滑落在桌上。
“你怕什么。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