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一旁与豆子玩着拍手的游戏,不知道的真以为我是他老妈。
这对父子玩了一会儿,豆子便赖在这里不走,安子桁也真是放心,放下孩子自己就跑了。
我实在无语,至少你这不负责的爸爸也留个睡衣下来吧!
晚上豆子便是睡在我和小师姐之间,这孩子也是乖巧,小考拉一样地抱着我,身上套着小师姐的粉t,煞是可爱。
他明显有些激动,眨巴着大眼睛说着许多话,又等着我们的回答,一会儿这孩子睡着,小师姐轻声问我,“这孩子挺依赖你。”
“或许是没有女子想过要这样对他。”我叹了口气,小师姐看我这愁眉苦脸的模样不由得失笑,“我看这买一送一不错,怎么就你这么苦涩。”
我便轻声说了些苦恼,自己并非什么圣人,安子珩这样一个叫人舒服的男子摆在旁边不动心是不大可能的,然而脑袋十分清醒,一个是他这样的身份,另一个就是瑞士他跟卓子扬那个一起玩的梗,至少也表明了点本性。
最后一点我没说,所以党员小师姐的结论是,“确实,差异太大了,不过要是真有感情,其实都可